宁王府的影卫训练有素,拓跋玠的人根本不是对手了。
双方实力悬殊,拓跋玠的人很快就落了下风,死的死,伤的伤,拓跋玠见势不妙,便想着挥动马鞭,趁乱逃走。
可还没等拓跋玠动作,立在树端的凌千雪手一抬。一枚弹珠弹射而出,拓跋玠坐下的马被击中前腿,然后腿一弯,直接栽倒了,马上的拓跋玠也被摔了下来。
“殿下!”见拓跋玠书摔下马来,罗枫急急大喊了一声。
罗枫很想去帮拓跋玠,但此时,他已经被宁王府的影卫围住,自己都已经自顾不暇,根本无力去帮拓跋玠。
从马上摔下来的拓跋玠此时也顾不上疼,支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逃走,可他刚撑起半个身子,一柄寒光闪闪的剑就抵住了他的脖子,宁王府的影卫围了上来。
“殿下!”拓跋玠擒住,罗枫又是一声焦急的大喊。
可罗枫再急也没用,因为他自己也被抓住了。
前后不到半炷香的工夫,拓跋玠被生擒,跟着他的人或被擒,或被杀,一切尘埃落定。
“凌千雪,你抓了本宫又如何,你身负通敌叛国的罪名,东祁早已没了你的立锥之地!”被宁王府影卫生擒,拓跋玠万分不甘心,开始言语上刺激凌千雪。
“是吗?”凌千雪轻飘飘落下两个字,神色中透着漫不经心。
“你既然已经从大牢里逃了出来,还不如就此投靠本宫,你若肯奉本宫为主,本宫保你将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拓跋玠试图说服凌千雪投靠自己。
听着拓跋玠十分无耻的话,凌千雪不怒反笑,“拓跋太子就这么想把通敌叛国的罪名给本王坐实了?”
“身负通敌叛国之罪,无法自证清白,投靠本宫,是你最好的选择!”拓跋玠很是自以为是地继续鼓动凌千雪。
凌千雪瞧着拓跋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你,一个工于算计,连整个北朔使团都能毫不犹豫舍弃的人,本王可瞧不上!”
微微一顿,凌千雪声音陡然冷了几分,“而且,本王向来有仇必报,拓跋太子既然惹了本王,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凌千雪的话让拓跋玠心一颤,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拓跋玠说什么,凌千雪冷冷的声音再度落入耳中,“将拓跋玠带回去,其余的,杀了罢!”
凌千雪这话,是说给影卫听的,可却让拓跋玠的心又跟着颤了一颤。
天边,落日的余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夜,撂下这句冰冷十足的话,凌千雪运起轻功,消失在夜色之中。
原地,宁王府的影卫按照凌千雪的命令,处置了那些被生擒的人之后,便带着拓跋玠离开了。
……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云京城,安王府,庞泽一边大喊着,一边急冲冲地跑进了陌宸旭的书房中。
“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看见慌里慌张跑进来的庞泽,陌宸旭蹙着眉问了一句。
“虞成济……死了!”庞泽答道。
“什么?虞成济死了?”听到庞泽的回答,陌宸旭脸上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虞成济怎么会死了?”陌宸旭追问道。
“昨日,虞成济在西郊别苑与几个朋友相聚,晚间骑马回城的时候,摔下了山崖,然后便……”庞泽回禀道。
“摔下山崖?虞成济武将出身,怎么会摔下山崖?”陌宸旭眉头皱得越发的紧。
“与虞成济相聚的几个人说,虞成济昨日喝了不少酒,离开的时候人已经醉得不轻了,许是醉酒骑马,一时失足,所以才……”庞泽答道。
“醉酒骑马,摔下山崖……”陌宸旭皱着眉心,细细琢磨着,“这事透着蹊跷!”
“透着蹊跷?殿下的意思是说……虞成济是被人害死的?”庞泽猜测道。
“嗯!”陌宸旭点了点头
“可……是谁会想着要害死虞成济?”庞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