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空中下起了小雪



何雨柱漫步往钢厂走着。



一大爷也在何雨柱旁边，两人一路闲聊着



一大爷：“傻柱，你那里还有棉布票没有，我还想给两孩子做几件过年衣服”



何雨柱心想不对啊！就算是年底，一大爷七级钳工的级别，布票随便够，给孩子做两套了。



每年、每人、定量一人发两次夏天季节发三尺，过年发三尺。



工人稍微好一点多三尺，中秋节发的奖励。



以前三大爷可存了不少，怎么会和自己借布票。



何雨柱：“没有，答应给雨水了，回去你问问她”



一大爷：“不是给芳芳和继业做的，他们的哥哥与弟弟，现在也是我的干儿子，我上次去看到哪场景，心里揪得慌，想着过年前给送两套衣服过去”



何雨柱：“我听说张主任的布票，这两年的都没用，你上哪里问问”



上次张主任提过一句，孩子现在自己工作了，两口子又干部带头做节省表率，衣服除了一套稍微好的，其他都是带补丁的。所以两人的布票都没用。



一大爷：“你看我买点什么东西去换合适”



何雨柱：“这我就不知道了，等下、上班我帮你问问”



何雨柱可不敢带一大爷去黑市，不然马上开口教训自己挖社会主义墙角。



一大爷：“那傻柱，一大爷就等你好消息了”



两人分开往各自的车间走去。



现在马华会炒大锅菜了，另一个大锅刘师傅炒。何雨柱被张主任安排监督工人做菜的事，哪里忙就往哪里帮忙。



进入食堂，看着大家已经开始做事，何雨柱拿着茶杯去打热水。



往张主任办公室走去，敲响门，听见里面叫进去



何雨柱推门而入。



张主任：“小何，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跟你说”



何雨柱：“主任你说”



张主任：“最近厂里开会，意见就是要开一个三分厂招待所，但一直定不下来，我们食堂到底管不管招待所的伙食，这件事我一直是反对，厂里食堂往招待所送饭，这样麻烦不说，送过去菜都凉了，这样对地方上来的同志映像不好，所以我的意见是既然开招待所，就重新招一帮班底，厨师工作人员，与招待所主任都安排进去。”



何雨柱：“主任，我也不是杨厂长啊，这事我根本插不上话啊”



张主任：“我意思是你赶紧把食堂班底培养出来，过几天要招一批人进食堂培训一个月，在往招待所送，你考察一下那些人合适，招待所任务轻，就是简单的做一些菜就行。还有李副厂长被调进招待所当主任了”



何雨柱：“那等人招进来，我在好好培训一下，对了主任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想跟你换些布票，不知道拿什么换好”



张主任：“这我和你姐现在什么都不缺啊，人来就行了嘛！这里是招工进来的条子，你拿去有合适的厨师，干活麻利的就招进来做一个月看表现。最好找城里人，不然这粮食关系不好转过来。”



何雨柱懂了，现在最缺什么粮食，带上粮食来就行了嘛。这些领导说话老是让你猜，一句话里面好几个意思自己领悟，真让你空着手来换什么。



何雨柱：“那我去食堂看着，也看看新来的两个临时工，能不能做好菜，招待所可是缺人，看能不能培训出来，做些简单的蒸笼上的活”



前几天新来的两个，是其他部门主任安排进来的，也不知道什么关系，但是张主任说的意思是，食堂以前临时工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闹事就让他们走。



张主任一听这事可以，让他们去招待所。



张主任：“嗯，看看那个炒菜技术好一些，也送招待所”



何雨柱来到食堂坐椅子上，仔细考虑送那个去招待所好一些。这些工人大家都熟了，还有点舍不得，大家干活都老实。



何雨柱：“刘师傅，你有没有认识的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