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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好几日,精神终于爽利了许多。
一个清秀精灵的女孩儿踏进她屋里。
没等阿福拦着她,那女孩儿纤腰一弯,手中鞭子打起珠帘,露出一张肌肤健康的清丽小脸,来人生得大气,漂亮,一双圆润晶亮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梁,看起来便是个极聪慧又生气勃勃的人。
“你就是她们说的那个从小陪在太子殿下身边的小姑娘?”
看到她,容心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应当就是太子那位失踪了许多年,被魔教教主杜衡掳去的温安宁了。
容心慌忙从床上坐起来,“温姑娘……”温安宁长在乡野间,又身在魔教,没过几天好日子,性子被养得乖戾狠辣,见到容心病恹恹的模样,只觉得哪儿哪儿不顺眼,“既然我回来了,那太子身边就不要有其他身份不正的女人了,你收拾收拾包袱走人吧。”
容心整个人僵住。
阿福冲上去欲跟温安宁理论,“你凭什么赶我们姑娘走?
我们姑娘自小就是跟太子殿下一块儿住的,与殿下情同兄妹,你一个外人,休想赶我们姑娘离开东宫!”
温安宁眯了眯眼睛,明显不悦起来。
她从小就戴着辛澜的玉佩,被杜衡带走的前几年一直生活在小黑屋里,全靠着期待漂亮姐姐和辛澜来救她才努力撑下来,后来杜衡生了重病,才将她从小黑屋里放出来使唤她。
她过过很多年生不如死的日子,也听杜衡无数次说起辛澜恩爱的父母,早就发誓,有朝一日离开魔爪,必然会找到辛澜,让他娶自己,这一辈子也像盛月君主宠爱皇后一样宠爱自己。
“再不滚,我就对你不留情了!”
温安宁扬起鞭子,先狠狠打了阿福一鞭。
阿福吃痛的尖叫起来,不敢反抗,“姑娘!咱们去找娘娘做主!”
容心鼻尖发红,眼泪扑瞬间簌簌往下落。
她向来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
宫里鲜少有人知道她爱慕太子。
两人是兄妹,是青梅竹马。
却不该有别的情愫。
她隐忍的拉住阿福的手,“阿福,这种事,不要去劳烦娘娘,太子妃回宫,我们该走……”温安宁得意的望着容心瘦弱的后背。
“算你识相,虽然你只是阿澜的妹妹,但我这个人不容别的人霸占我的位置和我的男人,所以,对不住了,不管怎么样,你作为一个女子都不该这么不清不楚的住在我未婚夫的宫里。”
“阿澜哥哥答应我,日后会好好照顾我,不再让人欺负我,也答应娶我,一生一世对我一人好。”
“我和他本就是皇后娘娘和我爹爹亲口订下的婚约。”
“我们是父母之命,阿澜哥哥小时候就很喜欢我,现在也很喜欢我。”
“我和阿澜哥哥在回宫的路上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吧?”
容心没吭声,听到这话,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在床榻上。
温安宁见她落泪,心里厌烦,“贱人,你哭什么哭!”
手上没控制住,一鞭子便挥了过去。
容心胸口闷闷的发涩,没躲。
那鞭子就这么稳稳的落在脊背上,让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阿福瞪大双眼,咬牙切齿,冲上去,拼了命同温安宁扭打在一起。
却打不过,很快就被温安宁踩在脚底下。
“就凭你们这种养在深宫里的女人,也敢跟我打?”
容心推开她,把阿福拉起来,替阿福抹掉眼泪,“阿福,我们走。”
阿福委屈的哭红了眼,“姑娘,我们不等太子回来吗?”
温安宁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等什么等,你不懂什么叫避嫌吗?
阿澜哥哥是我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