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认识美国来华的传教士吗?”
“总统,你还真是问对人了,现在在华的美国传教士,大都是顶着传教的名义想过来捞钱的。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真正的传教士。他叫约翰·塞纳,是美国南方卫理公会在华全权代表。曾经在我最落魄的,塞纳先生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华尔低头回忆道。
“哦,那你能帮我引荐一下这个塞纳先生吗?”
“这个很容易,总统阁下,你不知道这些传教士想要见你们中国的官员都想疯了。”
“好吧,华尔,你想不想成为一名富翁。”董书恒突然转移话题。
“哦,总统,您这个问题问的,不想发财,我为什么要满世界地乱跑。我本来就是想出来赚足了钱,然后回去买一个农场,然后娶妻生子,延续我的家族。”
“华尔,不得不说你的目标真小。不过我可不会让妹妹跟你去美国,在农场里帮你挤牛奶。”
“总统,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了,我要一直跟您混下去。您现在管理的土地可是比美国的一个州还大。我在美国只是一个穷小子,而且我是一个德裔,在美国可没有什么前途。”华尔诚恳地说道。
“那你不想念你的祖国吗?”董书恒问。
“总统,美国只是一群移民寻找自己利益的地方,他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民族国家。我的父亲只是为了活命,才从巴伐利亚迁到美国,我们只在乎自己的家族,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单身汉,了无牵挂,所以祖国对我来说无所谓,等我成家了,我的家人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祖国。”
董书恒很难理解这一点,但是对于现在的美国,这样一个松散的移民国家,国民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
“哦,总统,您刚才说要让我成为一个富翁。我真是太想了,我的梅天使现在都比我有钱的多。这样我都没脸去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