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张勐毕竟是正儿八经带兵的,他清楚打仗不能光看人多,还要看训练、装备、士气等很多因素。但是他不敢扫大伯的兴,这个大伯一向喜欢独断乾坤,最是霸道,他只是张家的一个旁系子弟而已,要不是巡防营是个苦差事,加上自己有些带兵的能耐,要不这个位置恐怕也轮不到自己。
张家这边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一点也不避讳。消息传的满徐州都是。
徐州城外的一家马店,住着十几个人,这些人自称是南边一个镖局的人,在这里等一批镖。看着一个个都是十分凶悍,店主不疑有他。
今天一个,游商打扮的人,找到了这群人。
“几位爷,要买盐吗?”那人问道。
“要不咸的的盐。”
这群大汉中一个领头的说道:“给我2斤3两6钱加碘盐。”
说着那游商打扮的人拿出一张纸,递给壮汉说道:“这是这次参加张家行动的家族名单,团练人数,还有他们的伏击计划。”
两匹快马离开马店,向南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