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舒服。
“见鬼,为什么当初从战场的下来的时候,我是被拖下来的呢。就像一条死狗一般。”
文特想到这里,心中就有些悲凉,当初拖自己下战场的还是自己的同乡。也许很多倒霉蛋受伤了都没人去救。
中国的营地只有一公里远,两人人抬一个伤员,行进的速度,跟普通人正常走路差不多。
这些人到了营地之后,全部被抬进了病房之中。
这些帐篷搭成的病房,地上是垒土的地基,但是上层的垒土中混入大量石灰,这样就能够保证房间的干燥。
甚至在空气中都能够闻到石灰的味道。
那些穿着白色罩衣的男护士,会负责病人的日常护理,以及病房的清洁工作。
医生要定时的查房,不仅是看病人的状况,同时也检查护士的卫生工作以及护理工作做的如何。
文特的担架放在床边,四名士兵从四个方向捧着他,将他移到了病床之上。
病床上的床单是新洗过的,还有一些碱的味道。
这些东西实际上都联军配给的,最近一段时间联军的物资补给已经好多了。
文特闻出了房间,里面的石灰味,也闻到了床单上的碱味。感觉自己的鼻子似乎都变干净了。
这时一名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帽子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也被一块棉布蒙住,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他的眼珠子是黑色的,文特知道,这是一个中国人。
但是他旁边的那个人却是一个白人。虽然他的脸也蒙上了布,但是他穿着法国军装,看身形似乎就是那位团长的少校朋友。
“你叫什么名字?”拉蒙问躺在那里的文特。
“我叫文特。”
“你是什么时候负伤的,子弹是否去除了?”
“我是五天前负伤的,子弹穿过了胳膊没有留在肉里。”
拉蒙将文特的情况告诉了医生。
文特看向那名中国医生,他的手上带着不知道什么材料做到手套,解开了自己胳膊上的纱布。
纱布解开后,一股恶臭的味道从伤口处传了出来。纱布上粘连了一些腐烂的烂肉混着血水。
“伤口处已经严重感染。”医生说道。
“还能保住胳膊吗?”拉蒙询问道。拉蒙知道一个底层出身的法国士兵如果要是缺了一直胳膊,以后的生活必然会很艰难。
“先手术去掉烂肉试试。”
医生回头向跟在自己后面的助手说了些什么。后者用笔快速地写了一张纸片贴在床头位置。
然后一名护工过来帮他的伤口消毒,从新包扎了起来。
刘医生走出最后一间病房,眉头紧蹙。
“刘医生,这些伤员怎么样?”拉蒙急切问道。
“唉!这些人中大部分感染时间太长了,再不做截肢手术的话,就要得坏血病了。”刘医生叹了一口气说到。
复兴军经过了很多次战斗,但是每一次战斗的伤亡都不是很大。这依赖于武器上的代差。
联军和沙俄的战斗,虽然联军的武器更加先进,但是代差并不大,而且沙俄人的要塞修筑的很坚固,仅仅依靠火炮没办法摧毁。
沙俄将舰队上的火炮全部都搬到了要塞上去,这样让塞瓦斯托波尔塞瓦斯托波尔要塞上面一下子拥有一千多门火炮,在火炮的火力上一点都不弱于联军。
所以联军的伤亡就在所难免。
“那拜托刘医生尽快做手术吧。”拉蒙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我这就回去准备。”
刘队长将外科医生分成了两组,两个手术室同时进行手术,每个手术室配上一定数量的护士。剩下的护士全部道病房准备手术后的护理工作。
那个中国医生走后,一名护士端来了一碗黑糊糊的汤水。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