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忽然被袭击了。
一旁的密码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女人戴着口罩,头上的帽子将头发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
她抬脚,旁边的保镖过去替她将脚上的防尘套解下来。
脸上的口罩摘下来,露出了那张安子苏熟悉的脸,安子苏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白子苓!”
他脑袋里的信息迅速检索而过,顾朝先查到的所有消息都不会背着他们。
那些工人之前曾经大规模的进行过体检,体检的医院就是白家名下的医院。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能够拿到那些工人详细的身体数据,只能是白家的人。
“不用这么惊讶,安子苏,我当初没能杀了你,现在可是你自己撞到我手上的。”白子苓将实验服脱下来往后坐在沙发上。
安子苏身后的保镖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受力不稳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身后的人死死的按着他,安子苏被迫跪在地上,死命的仰头看着她。
“白子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人体实验,你这是在草菅人命!!”
对于他的控诉,白子苓毫不介意的摊开手,“我和你们做的事情有什么区别?你们不也拿人下针吗?不过是做个实验而已,但是做实验总得有牺牲,不过是多了些失败而已。”
“再者,世界上那哪款药物的问世,没有做过实验的,我只不过在做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已。”
安子苏忽然想到了白老爷子,虽然他外公这么多年和白广荆的理念不同,相互业不对付。
但安老爷子却也从来没有对白广荆的人品做出质疑,白家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慈善也做了不少。
白老爷子一直秉持的是发扬传统药学的理念,继承传统。
医家讲究的是济世救人,药学是为了救人而生,不是杀人。
白老爷子断断然不可能容许自家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活生生的人命啊。
“做些无用功有什么意思,你们一直推崇的药神不都是将传统药学和临床实验做到极致的人吗,你怎么知道你崇拜的药神就从来没做过人体实验呢,我只不过是照搬照抄而已。”白子苓不以为然。
“药神?”安子苏像是听到了什么巨大的笑话一样。
他不相信那个只是给他诊了脉之后就记挂着他身体内毒素的女孩子,会做这样恶心的实验。
起码在大夫这层身份,药师漓无愧于人。
“你不配和她相提并论,你的所作所为,甚至都不配踏足药学这个领域!”
白子苓手里的手术剪一把扔出来,正好划过他的侧脸,锋利的尖端划过皮肉,腥红的血一下子冒出来。
“别在这犟,她算个什么东西!等我成功了,能彻底把她踩在脚下!”白子苓现在还记得温黎那个时候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样子。
那双眼睛里的冷漠不屑,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不过你看不到那一天了,很快你也会成为我的实验体,正好我这里有几种毒素要试一试,既然是用在人身上的,还得用人来试。”
安子苏被死死的按住,想要起身却无力挣脱。
白子苓冷笑,每次传统药学大赛来的,都是迂腐的老东西,一直固守传统,不肯推陈出新。
不愿意去实验新东西,最后肯定是一定会被淘汰的。
“子苓……”
一道女声从旁边的实验室传来,从安子苏进门开始,对面的玻璃板后面就一直有个背对着她的人在进行解剖。
那女人的动作一直未停。
此时里面的女人扔了手术刀,玻璃门从两侧缓缓拉开,她慢慢的走出来。
安子苏侧目,看到了一双上扬的丹凤眼,和到了他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