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做出很多毁灭理智的事情。
可是叶博文将一切都算计的很好,而且一个已经破产的人,当然年居然能离开帝都在国外开了医疗器械公司。
他所有的资金来源,都是能调查的清楚的。
叶博文鼻尖上露出细密的汗珠,这些话他一句都答不上来。
“虽然十五年前的资金流向调查起来会有些困难,不过要想查清楚也不是件难事。”
温黎手里的杯子扔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叶博文的手上。
“你还是什么都不说吗?”
鹿闵盯着地上抱着手痛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十分无语。
“她都已经能下毒杀了你了,就已经说明了你在那个女人的心里不是那么重要的,我劝你还是说清楚吧。”鹿闵说了句。
真的不知道应该说这男人是傻,还是痴情啊。
“你们想让我陷害书兰,污蔑书兰,别妄想了。”叶博文抱着手冷笑。
看向温黎的眼中多了几分了然和讥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书兰现在是傅家主母,地位尊崇,你身边的傅禹修没能坐上当家的位置,想从她这里找到错处?你以为我会受你摆布吗?”
鹿闵一脚踢在他背上,可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都什么想法什么心思。
“我如果想动她随时随地都行,如果刚才听到你们对话的人不是我,而是傅翰,她估计主母的位置坐不稳两天就得掉下来。”
傅家的男人,不会容许背叛,无论爱不爱,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自己妻子的出轨。
无论是精神的还是的。
刚才他们的对话,已经足够定性为关系不寻常。
“况且我要处置她也未必需要用这个理由,随便寻一个也就行了,毕竟傅家从前就有主母暴毙的先例在。”
如此平静的一句话,却让叶博文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你想做什么?你不能伤害书兰!!你不可以!”
顾书兰才是叶博文的痛点,也是他的底线。
“既然这样,我不动她,你们之间的关系,当年你要带回我母亲做什么,原原本本,都给我说一遍,巅峰时期的傅禹衡我都不怕,你以为一个没用的傅家主母,能挡得住什么……”
叶博文整个人虚脱无力的靠在墙壁上,鹿闵从温黎手上接了杯茶递到他面前。
润润嗓子,才有力气继续说下去。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叶博文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藤木浮雕花纹。
这十五年过去了,到现在他想起来当年的事情,还觉得如同做了一场梦。
虚虚实实,像是噩梦,又有些不同。
叶博文和顾书兰是从小的情谊,自从叶家破产之后两人再没了联系。
一直到他考入了帝都大学才重新碰上了。
那时候的顾书兰出落的也越来越美,果真是如同仙女一般。
再次见面第一眼,她便撞到了叶博文的心里去。
大学四年的时间,他和顾书兰以及后来的南锦绣,都成了最好的朋友。
只可惜,人生总不会是圆满的,一直到后来发生了些足以改变他们一生的事情。
南锦绣过生日的那个晚上,南锦绣的男朋友傅渊也过去了,连同傅渊的弟弟傅翰也一起。
年轻人的场子自然是与众不同的,当时所有人都玩的很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顾书兰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傅翰的床上。
紧跟着没多久,就查出来了顾书兰怀有身孕。
傅老爷子当即做主,让傅翰娶了顾书兰。
原因也很简单,一个医家的女儿,没有丝毫的权势,对傅翰这样不争的性子而言,是最合适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