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是伤,而且看上去在傅家半点地位都没有的四小姐。
将军这就看上了?
“走吧。”沈轻一牵着她的手起身,“如果做了选择,就不能后悔。”
警卫员低头看看手上拎着的礼物,这些都是给傅二小姐的礼物。
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呢。
傅翰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傅芷宁发完疯被关起来。
在书房陪着傅鼎风说了一会儿话,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也早就得到了消息。
当初他放弃了继承傅家,成日养花遛鸟,过上了清净的日子。
有这么一个玩物丧志的儿子,老太爷也已经早就放弃了,傅家的财富足够他花几十辈子的。
再加上傅渊也生下了儿子,有继承人在,他也未曾逼迫过自己这个每天躲清闲的儿子。
“禹衡的继任仪式你都没过去,你可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傅鼎风瞪着他。
如果当时这人在场,他也不会被傅禹修的身份弄得不知所措,身边起码有个出主意的人。
“我这不是去山里了吗,再说了,我就算在,也改变不了这事实。”傅翰倒是看得挺清楚的。
木已成舟,傅家只能接受这个后果。
“我怎么就偏偏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傅鼎风仰头。
成天舞文弄墨的,对家里的事情半点不上心,但凡他肯用心一些,如今自己也不会这么孤立无援。
“您当初选择在活着的时候将当家之位传给禹衡,不就是想好了一切会发生的事情,准备解决这些问题,如今问题都暴露出来了,您怎么是这样措手不及的样子。”
“禹修这孩子,超出了我的想象,再加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傅鼎风隐约感觉到温黎的身份不简单,坐上傅家当家之位这么多年,他见过各种各样的人,自然能看得出来,那丫头身上的气质内敛。
只怕也不是省油的灯。
“老太爷,沈将军来了,说是要见您。”罗弗推开门开口。
看到罗弗神色凝重的样子,傅翰有些奇怪,“他是来做什么的?”
“沈将军是带着四小姐过来的。”
傅鼎风茫然不解的起身,“芷清?”
沈轻一和傅芷清一起过来的,傅翰心里多少有了些底,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过这沈轻一不是给芷宁的相亲对象吗,怎么会和芷清一起过来。
看着出现在书房门口的小姑娘,傅翰手里的扇子合起来,急匆匆的到了她面前。
“这是怎么弄的?”
他才离开两天,怎么人又是全身是伤的出现,手里又出现了新的绷带。
“二叔,我没事的。”
傅芷清笑着摇头,傅翰却看到了她脖子上缠绕的指印。
“老太爷,我有话想跟您说。”沈轻一开口。
傅鼎风视线在两个孩子身上扫过,像是明白了什么,开口叫住了还想说什么的傅翰。
“傅翰,你先出去。”
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傅鼎风和沈轻一,傅芷清。
傅翰回了大厅,抓住了路过的佣人,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傅芷清的伤要比前段时间更加严重,身上的伤口也变多了。
“你回来了?”顾书兰看着大厅里的傅翰惊喜出声,“什么时候到家的,怎么没告诉我呢。”
傅翰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刚刚到的。”
自从和傅翰结婚之后,他时不时的会进山采风,经常一去就是四五天,顾书兰也习惯了他忽然的消失。
“对了,你刚刚进门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芷清,我安排人去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