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见樊隗踪影,这才招呼郎祭钩联袂前往风屏谷。才行出一炷香光景,风屏谷方向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却见一个伟岸的身影跌跌撞撞滚落山头,满头乱发,伤痕淹没五官,纵横交错遍布身躯,赤身裸体,肌肉坚如铁石,后背探出八条粗壮的触手,深渊气息冲天而起,搅得满天星斗摇摇欲坠。
郎祭钩看了草窠一眼,道:“西方之主还是来了!”
草窠苦笑道:“那厮,仗着几分蛮力,居然……”话音未落,却见契染足蹈虚空,飘然而现,伸手朝樊隗虚虚一握,法则之力从四方合拢,樊隗连连咆哮,轮番掀动八条触手,如抵山岳,苦苦支撑。
草窠凝神看了片刻,倒抽一口冷气,道:“莫不是……莫不是……”
郎祭钩接口道:“是法则之力,确凿无疑,难怪大人如此慎重,单凭樊隗一人,万万抵不住,速速祭出‘转轮’镇柱,或能挽回颓势!”
唯有法则才能抗衡法则,樊隗纵有通天彻地的能耐,在法则之力碾压下,毫无还手之力,他心跳加剧,几乎要冲出嗓子眼,吼声渐低渐弱,八条触手紧紧裹住身躯,光挨打不还手,眼看就要陨落在契染手下,郎祭钩按捺不住,伸手一引,掀起滔天血潮,滚滚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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