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一阵,没有追上白苗军,倒是把白苗军遗弃的盔甲、武器等物统统拉回大营里。
连日来,桓军只吃白苗军的亏,而这次一下子打了大胜仗,钱易、向汤乐的嘴巴都合不拢。
二人立刻给徐青送去战报,在战报里,两人是极尽夸大之能事,说击杀白苗军万余人。缴获的物资不计其数等等。实际上白苗军有多少人被射杀,他俩又哪能看得清楚?
白天打了大胜仗,晚上,五万桓军在营寨里睡的安稳。
这些天,桓军没睡上一宿好觉,无论将领还是士卒,已疲惫到了极点,现在白苗军刚刚吃了大亏,人们料定白苗军晚上不敢再来进攻,全营上下疏于防范,就连站岗放哨的士卒也一个劲的打瞌睡,提不起精神。
桓军这边放心大胆的休息,可梧桐军那边却在积极的做着备战。
临时搭建的中军帐里烛台林立,将大帐罩的亮如白昼,梧桐军统帅秦阳,副帅舞阳,以及项猛、叶堂、高宇等将都在。
临时的营帐里没有时间摆设沙盘,只是在中央的地上用石头、土堆等物所代替。
众将们统统围站在左右,人们的目光齐齐落在秦阳身上,只等他下达进攻的命令。
此时秦阳面带微笑,托着下巴。正在沉思,考虑此战要如何打才能全歼敌军,又能把己方的损失降到最低。
秦阳沉思了片刻,拿起一根树枝,指着地上的石块和小土堆说道:“叶堂将軍!”
“末将在!”
“你率两万兄弟,绕到桓营东侧,天到三更,以火箭为号,发动进攻。”
“末将遵命!”叶堂插手领令。
秦阳又道:“高宇将軍!”
“末将在!”
“你率两万兄弟,绕到桓营西侧,同样是等三更时看火箭为号,对敌营进攻!”
“末将遵命!”
秦阳再下令道:“项猛将軍?”
听秦阳终于点到自己的名字了,项猛微微一笑,说道:“在!”
秦阳正色道:“项猛将軍同样率两万兄弟,绕到敌营之后,原地埋伏即可,无须参与攻营之战。”
项猛闻言,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别人都能上战场去冲锋陷阵,怎么偏偏自己要在一旁看热闹?
他深吸口气,沉声说道:“秦阳,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独把我留在战场之外?”
秦阳苦笑着摇摇头,说道:“项猛将軍,并非我要把你留在战场之外,而是你每次随我一起出征作战之后,都会向大王去告状,说我把你置入险境而不顾,这回你就不用再上战场上。这样日后我也不用担心大王找我问话了。”
听完这话,在场的众将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脸上的肌肉也都直抽搐,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项猛老脸一红,瞪着秦阳半晌无语。他是在大王面前没少说秦阳的坏话,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秦阳确实每次都算计他,让他去完成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憋了好一会,项猛心不甘情不愿地冲着秦阳拱拱手,说道:“行行行,以前向大王告你的状算我不对,但你也不能公报私仇,不让我打仗吧?”
秦阳满脸的为难,最后无奈地耸耸肩,说道:“我还是觉得项猛将軍留守原地比较妥当。”
项猛又气又急,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他怒声问道:“如果我一定要参战呢?”
“那也可以,不过,”秦阳含笑说道:“项猛将軍可不能再在大王的面前埋怨我的不是了。”
项猛连想都未想,扬头说道:“行,都依你,只要别把我丢在战场之外就行。”
秦阳点点头,低头看着地上的简易沙盘,说道:“项猛将軍还是在桓营北侧埋伏,不要参战……”
感情自己刚才那一番话都白说了,秦阳还是不让自己上战场,项猛瞪圆眼睛,黑脸都气成了酱紫色,怒道:“秦阳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阳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他继续说道:“此战,桓营内的敌军肯定抵御不住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