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想办法。”
我听后忍不住也笑了,耸肩说道:“罗基能有什么办法?据报,罗基侵入九黎族的军队已被九黎族直属军打的节节败退,先前攻占的城邑接连丢失,战败只是时间问题。”
韦刑摆摆手,不以为然,正色道:“大王可太小看罗基了。罗基现在是处于败势,但兵力的损失并不大,都是打不过就跑,战力仍在,另外,大王也别忘了罗基是蛮族中的一员,它所能拉到的增援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多得多。之所以蛮族的其它城邦还没有增援罗基,想来是还未看清楚形式,怕冒然出兵会造成损失,如果东方元霸一部继续被我军拖在漳河西岸,九黎族只出动那二十万的直属军作战,过不了多久,蛮族的其它城邦也要出兵了。”
听韦刑这么一说,我颇有茅塞顿开之感,抚掌而笑,说道:“若是这样,九黎族那二十万众的直属军恐怕也凶多吉少啊!”
“那倒也未必,微臣估计,一旦蛮族的其它城邦参战,以九黎族朝廷的作风,还是会与其议和。罗基想要的不是九黎族领地,而是提亚,只要把九黎族打的不敢增援提亚,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军暂时就像现在这样拖下去,等着罗基先与九黎族议和,然后我族再与九黎族商议议和之事,如此一来,我族既没有什么损失,又未失信于罗基,与蛮族的盟友关系还能得到进一步的加强。”韦刑信心十足地说道。
“哈哈!”听完韦刑的话,我的心情豁然开朗,仰面大笑,赞叹道:“我有韦刑,胜过坐拥千军万马啊!”
对于我这样的夸赞,位于左右的郑适、秦阳、赵良、尤俊四人没有一个心生妒忌或者不服的,他们也打心眼里佩服韦刑的宏观大略,目光长远。
尤俊笑呵呵说道:“既然是拖,那就容易了,我看我军也别闲着,就地屯田,漳河东岸这边的土地即肥沃又是荒地,咱们可以自给自足嘛!”
韦刑连连点头,赞道:“尤帅所言极是,就地屯田甚好,就算我军日后要撤军,也可以把开垦出来的田地分给平民,既能增加河东的粮产,又能让河东平民分享和感激大王的恩惠。”
我伸手点了点韦刑,笑吟吟地绕过桌子,坐回到铺垫上,嘟囔道:“你早该来河东!”我举目看向郑适,说道:“郑适,等会你去把九黎族那两个使臣打发走,议和之事,就此作罢!哦,对了,言语尽量要客气,顺便再给二人些金银做酬劳,最好再用话暗示二人,我军虽不接受议和,但也不打算继续西进。”
“末将明白。”郑适拱手应是。
我想了想,觉得已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安排,摆摆手,说道:“你们先退下吧,我和韦刑还有些私事要商谈。”
众人满怀奇怪,不知道我和韦刑要谈的私事是什么,但又不好多问,人们相继起身,向我施礼告退。
等四人离开后,大帐里只剩下我、韦刑以及像木头桩子似的分立两旁的项家兄弟。
我向韦刑招下手,说道:“韦刑,近前来坐。”
韦刑也很好奇,想知道我到底要和他谈什么。他抱起屁股下的铺垫,搬到帅案的侧面,与我相邻而坐,然后问道:“大王,有什么事吗?”
我一笑,说道:“你当初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今天我考你一件事。”
韦刑笑了,问道:“不知大王要考微臣什么事?”
“你对毒药懂得多少?”
“毒药?”韦刑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起这个,他满面的茫然,小心翼翼地说道:“略知一二。”
“那你知不知道,有哪种动物身上的毒液在被人服下后可以长时间的潜伏,十多天甚至几个月都不发作?”我目露精光,凝视韦刑。
韦刑托着下巴,沉吟许久,方开口说道:“天下毒物,数不胜数,被人服下,立刻毙命的剧毒实在太多了,但要说十多天甚至几个月都不发作的,少也又少,屈指可数。往往这类剧毒的发作是需要有引子的。”
“哦?”我精神一振,追问道:“详细说说。对了,此毒用银是探不出来的。”
韦刑再次陷入沉思,用银探不出来,又能潜伏那么久……过了半晌,韦刑露出苦笑,对我拱手道:“大王,恕微臣才疏学浅,这类的剧毒,微臣只知道一种。”
我问道:“哪一种?”
“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