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闪电,战将连丁点的反应都未做出来,胸口便被我的脚尖结结实实点中。
我的重踢,力道之大,超乎想象,那名战将还悬在半空中的身躯如同离膛而出的炮弹,直挺挺地倒飞出去。
扑通,哗啦啦!
在一阵连续不断的混乱声中,那名战将撞翻十多名敌人,最后,身躯重重撞在箭垛上,其惯性之猛,连箭垛都颤了几颤。战将身躯反弹落地,趴在地上,还想支撑起身躯继续战斗,可突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翻天覆地,血水上涌。嗓子眼发甜,哇!战将一口鲜血喷吐出来,稍微撑起的身躯又重重倒在地上。
我不给他喘息空间,手持战刀,箭步窜到战将近前的同时,钢刀左右挥舞,将周围的敌人纷纷杀退,来到战将的面前,探臂膀一把将战将的脖子抓住,像拎小鸡似的将其单手高举在半空中。
“飞蛾扑火,自己找死,我成全你!”说话之间,我手掌已是拍向他的脑袋。
“啊……”那战将仅仅发出一声短暂的惨叫,然后脑袋向下一垂,绝气身亡。
扑通!我挥手将尸体扔开,转头看向周围的敌人,大声喝道:“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就尽管上来吧!”
哗!
在我闪烁着精光的眼眸注视下,周围的敌人吓的魂飞魄散,不约而同地齐齐后退避让。就在我在城头上耽搁的这一会工夫,城下的将士已大批的冲杀上来,上到城头之后,人们喊叫着扑杀向敌人。
士卒为了减轻负担,大多已脱掉盔甲,赤膊着身躯,满面的狰狞,嘴里还叼着钢刀,冷眼看去,和野人、猛兽差不多,敌人哪里还敢恋战。其士卒如潮水一般向城内退去。他们想跑,但平原军可是不依不饶,随后掩杀,直将敌人追砍的哭爹喊娘,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惨不忍睹。
陈留的西城最先告急,而后是北城和东城的城防双双被西北军攻破,交战最为激烈的当属南城。
敌人的主要兵力都集中于此,而且闻仲、张文远和蚩昊也都在这边,兵力众多,防御也完备。项猛统帅两万平原军猛攻,与守城的敌人已激战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在这个时候,猛将的作用突显出来,项猛见己方久攻不下,心中又急又气,不管不顾地大吼着向城墙上攀爬。敌人士卒纷纷将滚木、擂石对准项猛。使尽全力猛砸过去。项猛一手持刀拨打,一手抓着云梯,继续快速地上爬。
见滚木、擂石不起作用,敌人又动用上了火油,这东西是用刀挡不住的,而且杀伤力极大。即便项猛那么高深的修为,其战甲也招架不住火油的烧烫。无奈之下,他只好跳下云梯,不过他可没有落地,而是整个身躯像壁虎似的贴在城墙上,手掌像刀子似的。深深插入墙壁内,然后紧贴的墙壁,依旧向上攀登。
这样都没把项猛逼退回地面,城头上的战将连声大吼,指挥周围的敌人继续砸滚木、擂石,倾泄火油。无论如何也得把项猛逼回去。
在战将的指挥下,敌人的滚木、擂石、火油用的更急更猛,源源不断的从项猛头顶上方滚落下来。这时,项猛已没有上攀的空间,只能向左右横移闪躲,但毕竟如此,身上还是不时被火油粘到,冒出丝丝的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