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大统领!”众人齐齐躬身领令。
第二天,清晨,西北军吃过早饭之后,开始收拾营寨,动身前往关南和金鳞交界处的闻麟大营。
三十万的大军何其壮大,浩浩荡荡,一路南下,当日晚上。抵达闻麟大营。到了之后,连营寨都未扎,大军蜂拥上而,将闻麟大营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随后,西北军方面派出武将,讨敌骂阵,让闻麟出来迎战。
西北军的主力来势汹汹,闻麟倒也不意外,沉着应战,派出三万将士,出了辕门后列开阵势,随后,从人群中冲出一匹快马,马上坐有一名持枪的武将,迎上交战的西北军将领,双方各通名姓,战在一处。
两员战将打的精彩,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后面的士卒们也没闲着,鼓声擂动,敲得震天响,吆喝助阵之声不绝于耳。二将战了十余个回合。西北军将领渐渐不敌,料不能胜,拨马退回本方阵营,对方却不依不饶,催马随后便追。
这时,西北军阵营中有人高喝一声,接着,快如飞箭般冲出一骑,马上大将浑身白色的战甲,手中一柄寒光闪闪的三尖两刃刀,再加上跨下的白马,连人带马如同一道白色的疾风。
此人的出战,可把对方武将吓了一跳,对这个人,他印象太深刻了,那正是昨天凌晨偷袭本军大营锐不可挡的项猛。那武将急忙勒马,连打都未打,调头便跑。项猛哪肯放他离开,在后面穷追不舍。
这时候,西北军的士气也上来了,呐喊声、吼叫声一波接着一波,打鼓手运起浑身的力气击鼓助威,牛皮大鼓都快被敲烂。
且说那员武将,跑的飞快,就在他要退回到本军方阵的时候,快速地将手中枪挂在马鞍桥上,随后伸手从马侧抓起一把硬弓,另只手抽出一只纯钢打造而成的箭支。他听后面的项猛已经追得很近,毫无预兆,猛的扭回身形。对准后面的项猛就是一箭。
这个回马暗射来的突然,而且二人之间的距离又极近,项猛根本来不及反应,额头已被飞来的箭矢射个正着。
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战场上的双方一片哗然,尤其是西北军,又惊又骇,人们张大的嘴巴忘记合拢,呼叫声也已经发不出来了。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这记箭矢,射的结结实实,受其冲力,项猛的身子后仰。几乎都要躺在马背上。
见一箭命中,那员武将忍不住哈哈大笑,立刻勒住战马,转头又跑了回来,同时放下弓箭,重新拿起银枪。兴奋地大吼道:“项猛,纵然你有万夫不敌之勇,今日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他话还未说完,原本快躺在马背上的项猛又慢慢挺起身,悠悠说道:“你这么说,还为时尚早吧!”
此时再看项猛。额头中箭之处,战甲连半点的破损都没有,甚至连个痕迹都没留下,倒是射向他的那根箭矢被他的战甲生生撞碎,断裂成数段,散落在地。
“啊?”见到这番情景。那员武将大惊失色,以自己宗师小成的修为,全力一箭竟然没伤到项猛的分毫,那他的战甲得坚韧都什么程度?其修为又得高到什么程度?他心生骇然,尖叫出声,立刻又要拨马往回跑。
项猛呵呵嗤笑一声。说道:“既然回来了,你就给我在这吧!”说话之间,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立劈华山砍了下来。刀未到,劲风先至,那武将运起全身的劲气,回手一扫,希望能把对方的攻击化掉。
可是以他仅仅宗师小成的修为又哪能挡得住项猛的重击。只听扑的一声,他手中的长枪被一劈两断,而项猛释放的劲气去势不减,正劈中那员武将的头顶。
扑!咔嚓!
连续两声脆响,那武将连叫声都未发出,连人带马由正中央被劈开,两面半片的尸体分向左右倒去,人马喷射而出的鲜血在空中形成一团血雾。
哗——战场之上又是一片哗然,这回则是闻麟麾下的直属军人人都大骇失色,像是活见了鬼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项猛,但双腿已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项猛催马向前近一步,挡在他前面的直属军便连退三步,整个阵形也随之向内凹陷一块。
项猛没有回马退回本阵的意思,他策马在直属军的阵前来回走动,提刀的手一挥,环指三万直属军,大声喝道:“谁还敢出来与我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