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托娅的交谈中,我也是了解到铜山在内蒙的生活。她和哥哥从小都是孤儿,被四位师父抚养**。铜山的一身本事,就是跟四位师父学的。
我觉得铜山的那四位师父,绝对是世外高人,否则也调教不出铜山这等高手。
娜仁托娅告诉我,四位师父死后,她和铜山无家可归,后来被一个名叫图勒夫的蒙古老大看中,帮他打拳,也就是地下黑拳,铜山是图勒夫赚钱的工具。
当然铜山并不是他的原名,而是图勒夫给他取的名字,铜山的蒙古名字叫做乌力吉,在蒙语中是吉祥的意思。
在蒙古有许多地下格斗场所,供一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欣赏,也供他们**。在地下格斗中,没有人会在乎格斗者的生与死,人们想看到的只是血腥与残暴,当然,还有胜负。图勒夫自称是铜山的经纪人,这三年里,带着他参加过无数次地下格斗,打过不下三百场,但铜山没有输过一次,为图勒夫赚个盆丰钵满。在蒙古地下格斗界里,铜山可算是鼎鼎有名。
铜山虽然是孤儿,但身体健壮,无论身高和体重都超过同龄人许多,在四位师父的调教下,他深识摔交和擒拿之术,加上三年来数百场生死决斗的磨练,无论格斗技巧还是经验,都异常精深和丰富。江离被他打败,也并不能说是偶然或者意外。
后来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娜仁托娅被人贩子拐走,卖到了泗水,铜山就从图勒夫那里逃了出来,卖掉了房子和地,只身来到泗水寻找妹妹……
了解到这些,我对铜山更加欣赏,不仅决定把他纳为己用,还要留在自己身边。
只不过在码头上,马文超和田云飞见到铜山的时候,摩擦出了不小的火焰。
“我靠,奥尼尔!”马文超望着铜山小山般壮硕的体型,惊讶道。
“狗熊成了精?”田云飞更是惊讶,他的个头只到铜山腰间。
“俺是铜山。”铜山挠挠头,憨憨的笑着。
随后,我把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
“铜山,看你长得这么高这么壮,一定是高手吧,敢不敢和我打一场?”田云飞来劲。
“我不和你打。”铜山摇摇头。
“为啥?”田云飞挠挠头。
“因为你是枫哥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我不打兄弟。”铜山咧开嘴,笑了笑。
“你这个大块头,挺讲义气的嘛。”马文超斜眼笑,捶了铜山一拳。
田云飞不依不饶,非要和铜山打一场,最后在我的点头下,铜山才同意和田云飞切戳。
结果——
田云飞蹦起来,拳头还没挥出去就被铜山一个漂亮的擒拿抓住了手腕,直接拎起来,扔到了海里!
“我靠,小爷不会游泳!救命啊——”田云飞身在空中,焦急的呼救。
马文超一个猛子扎进去,把田云飞捞了上来,小光头成了落汤鸡。
“抱歉,把你衣服弄湿了,你穿我的吧。”铜山一脸歉意,伸手就要脱自己的西装给田云飞穿。
“我勒个去!”
田云飞看着铜山那能把他整个人都罩住的西装,一脸无语的表情:“傻大个,你的西装小爷都能当被子盖了。”
“哈哈哈……”
我们一群人站在甲板上放声大笑。
铜山这憨憨的性格和强悍的实力很快得到了马文超和田云飞的认可,尤其是田云飞,跟铜山打的火热。
兴许是小孩子心性,田云飞直接骑在了铜山的脖子上大呼小叫,玩的不亦乐乎。
铜山也不生气,驮着田云飞在甲板上四处晃悠,瞭望大海,就像爹驮着年幼的儿子。
这种奇葩的组合,让我们都是忍俊不禁。
马文超更是斜眼笑,道:“枫哥给我找了个兄弟,给田云飞找了个爹!”
这话被小光头听到,两人自然少不了一翻狠掐。
整个甲板上充满了欢快的氛围,我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听着他们在身边嬉笑打闹,望着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