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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为此感到犹豫的时候,宁安宫外一声喊声帮了他大忙。
“陛下驾临宁安宫。”
话音还未落,天授帝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对着正站在院子里的黄粱,问道。
“人呢?”
“回禀陛下,人应该在屋子里。”
天授帝的眉头立马便皱了起来,对于这所谓的皇后,他可谓是早就恨之入骨了,简直败坏大安皇室的名声。
但是,他目前却又偏偏不能将她给怎么着,只得暂且忍气吞声。
因为这位皇后的来头可不小,乃是盛国国主的亲妹妹,当初为了缔结两国同盟关系,从而一起抗击洛国,所以才会远嫁到大安的。
也正是因此,天授帝既不能将她给杀了,也不能将她给废掉,只得囚禁于此。
不过就算是关在这宁安宫中,她依旧能想法设法的抓一些宫里的侍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天授帝,便也不愿再理会她。
只是如今,这事已经牵扯上了大事,他不能再不管不问了。
天授帝正准备推门进屋的时候,屋子的房门却一下子打开了,皇后衣衫不整的依靠在门框上,肆无忌惮的看向天授帝。
在看到这一幕后,黄粱等人赶忙将头给低了下去,不敢对其直视。
“哟,真没想到你还亲自过来捉奸了。”
天授帝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牙关紧咬着,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若不是今日有这等要紧事情的话,他断不可能与这位伤风败俗的女人说半个字,甚至看到她,天授帝的心中便是怒火中烧。
“你赶紧将人给交出来。”
“将什么人交出去?我这屋子里可是有不少的人呢。”
在听到这话之后,天授帝都恨不得当场拔剑上前,一剑直接斩杀了这个贱货。
倘若不是因为盛国的那层缘故,按照大安律法来说,单就这位皇后娘娘的做法,恐怕得处以炮烙等极刑,毕竟这可是国耻。
“黄粱,那人叫什么?”
黄粱还真不知道那位小侍从叫什么,只得看了一眼天站在天授帝身后不远处的费总管,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于是费总管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说道。
“回禀陛下,那人名叫桂磊。”
“瞧你说的这话,本宫从来不问他们的名字,谁知道他们叫什么呢。”
皇后倚着门框,慵懒的看着纤细的手指,莫不在意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很不重要的事情一般,完全不在乎一旁天授帝的脸色。
“费明,你进去将那人给找出来。”
“本宫的寝宫没有本宫的准许,谁敢进?”
天授帝已经被气到了极点,若不是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他早就将这贱货给碎尸万段了,还容得她在这儿多嘴?
“黄粱。”
不用天授帝说什么,黄粱立刻便明白了天授帝的意思。
随即,黄粱将圣域瞬间释放,根本不容反抗般将皇后给拖入其中,省的她再打搅到费总管进去找人。
费总管小心翼翼的进到了里面,背着早就已经昏迷的桂磊走了出来。
“陛下,这人还活着。”
天授帝眉头紧蹙的看着,随手摆了摆手,示意费总管赶紧将人给背出去收拾收拾,该请太医的请太医,总得叫醒了才好。
“除了这婊子之外,宁安宫里所有的人全都拉出去活埋。”
“喏。”
一直跟在天授帝身后的金甲卫开始在宁安宫中抓其人来,特别是这屋子里还藏着的两名侍从,自然更是不会放过。
“他们俩当众凌迟处死。”
对于这俩位,天授帝又怎么肯轻易饶过?不处以极刑,简直难解他心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