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今日一大早,还有几位消息灵通的朝臣直接跑到了国师府去。
“你笑什么?难不成你听到有人来对付我,你很开心?”
“这哪敢啊,王爷你是误会了,我之所以会如此开心,只是突然想到了那昨夜的四皇子,于是我这手便不觉间有些痒痒。”
“哦?你听说那小子雇柳四年来对付我们了?”
一听张昊旻这话,黄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
他固然对四皇子很是不满,以至于此时他还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但是这事倘若真是四皇子干的话,那还真有些棘手。
若是张昊旻要杀了四皇子泄愤的话,他又该如何是好?
“这我倒是没有听说,只是昨夜陛下得知这四皇子冒犯了你,特地重重的责罚了他,如今他还在府中奋笔疾书呢,所以你能不能。”
“放心,我还没有那个工夫去对付那小子呢。”
“就是就是,王爷是何等贵人,又怎么会和一个小辈去计较呢。”
黄粱赶忙谄媚的笑了起来,只要张昊旻不去找四皇子的麻烦,那他就一身轻松。
至于这四皇子雇人对付张昊旻一事,他回去之后定然会到天授帝的面前禀报的,到时候只恐怕这四皇子未来堪忧啊。
被黄粱这么一通吹嘘溜马,张昊旻很是受用的笑了起来。
不过,他可不会真的就此放过四皇子,若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往后麻烦不会少?
至于他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付四皇子,他也早就做好了打算,毕竟他还等着将那聚贤居的掌事当做大礼送给南立呢。
“那聚贤居的掌事你可要给我看好了,要不然的话,我可就真要去找那小子的麻烦了。”
“这事你放心吧,我那几名徒弟将他给看的好好的。”
张昊旻正准备扭过头去的,可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说。
但是他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事情了,这被黄粱一打岔,他全然没有了印象,只得问道。
“哎,最开始说到哪儿着?”
“你是说那梨台阁的柳四年?”
“哦哦,就是那柳四年,你们对他了解不了解?”
黄粱一时间在心里回想了一下,毕竟这柳四年的事情,那还是上一任国师在离任的时候,跟他交代过的,如今这些年过去,他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于是,他不免有些为难的对着张昊旻说道。
“这年头实在是太长了,我记得并不多,不过陛下对他倒很是清楚,要不然我现在去问问陛下,再来给你答复?”
“用不着这么麻烦,既然天授帝很清楚那就行了。”
看到张昊旻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黄粱的心中不免有些犹豫,难不成张昊旻发现了柳四年有什么问题?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他还是问一问比较好,万一真的出乎他们的意料呢。
“不过这年头实在是太久了,没准陛下也给忘了呢,要不你还是跟我说说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我听说那柳四年是洛国人,担心他是洛国的奸细,所以想给你们提个醒。”
张昊旻这么一说,黄粱倒还真想起点什么,只见他若有所思的对张昊旻说道。
“他并不是洛国的奸细,当然,就算他真的是奸细的话,那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哦?这是为何?”
听黄粱这话的意思,好像他们早就知道了柳四年的身份。
可是既然都已经知道这柳四年是洛国人了,那为什么还能让其待在建安城呢?这岂不是会引火烧身?
“我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这柳四年好像与洛国此时的那位顺帝很是不和,因此他才会留在大安的,不然他早就回去了。”
“不和?”
张昊旻并没有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