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这位蛊面军微眯着眼,左手摁在腰间的剑柄上,缓步走了过来,然后在张昊旻的shēn上又仔细闻了一下,确认他先前并没有闻错,便说道。
“这人你确定是从宁安宫里出来的?”
“瞧大人您的话,这事儿还能有假嘛,小的可是从宁安宫一路拖到这儿的。”
“那他shēn上怎么会有一股酒气?”
一听这话,张昊旻与侍从两人都不j浑shēn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之前,他们想了各种理由和借口,生怕哪里会有漏洞被察觉出来,偏偏唯独忘记了这件事,这可真是千虑必有一疏。
侍从的脑袋飞速的旋转着,想着该用什么理由给搪塞过去。
只见他完全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仿佛跟这人唠家常似的,很是随意的说道。
“害,您是不知道,这还好多了呢,一路上风吹的,酒气比刚开始倒还轻了不少。”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家伙在宁安宫的时候,酒气更重?”
“那是肯定的了,不然也不能把人给喝成这个样子啊。”
这蛊面军不免更加好奇的打量着他们两人,甚至还拍了拍装作不省人事的张昊旻,意味深长的说道。
“可是我怎么听常三提起过,这娘娘一直都很讨厌闻到酒气呢?”
这人一说这话,侍从虽然心里颇为慌乱,但是面上却显得很是淡定,若是露出马脚,那可是要被杀头掉脑袋的。
于是在这一刻,他绞尽脑汁的想着对此,缓缓说道。
“这要是不讨厌,那也不会让小的来处理他不是。”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是今晚宫中举行晚宴嘛,这家伙好死不死的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喝了两口酒,结果被娘娘给闻到了,不免大发雷霆,于是让小的们又给他硬灌了不少酒。”
侍从担心自己的说辞不足以令其信服,眼珠子一转,便赶忙再次说道。
“您可是不知道娘娘当时发了多大的脾气,这也就是这家伙运气好,不然就给他直接灌死了,哪还能活到现在?您看看这头发,都直接命人给他剪断了。”
这家伙描绘的绘声绘色的,不要说这蛊面军了,就连张昊旻都差点以为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我就说嘛,难怪常三那个家伙没来,看来今晚他又得吃不少苦头了。”
见到这蛊面军已经信了,侍从的心里不免也松了一口气,赶忙赔笑着说道。
“您说的可不是嘛。”
“不过,这。”
这蛊面军竟然还有问题,气的侍从在心里都直骂他,这家伙怎么这么多事?
不过好在,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救星终于来了。
一个蛊面军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在行了个军礼后,趴在先前那家伙的耳朵边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仿佛是很重要的事qg。
“嗯,我听明白了,我现在马上就整队前去。”
随后,这蛊面军便冲着张昊旻他们不耐烦的说道。
“你小子赶紧去赶紧回来,可别耽误了事。”
“好的大人。”
在这蛊面军的示意下,侍从终于扶着张昊旻出了皇城的城门。
随着皇城城门的缓缓闭合,他们两人的心这才终于落了地,由于城墙上的人还在盯着,他们也没敢多停留,赶忙向前走着。
张昊旻一边被侍从扶着,一边偷偷的打量起这皇城城前的广场。
此时这皇城城前的广场一片平整,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一些细小的石碎,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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