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改口了?”
面对郑华锦的质问,这掌柜的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此时的他还在逍遥的掌控之中。
“这位爷,这画像与本人有着很大的差别,如今对着本人这么一瞅,小人这才确定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你胡说!怎么就不是同一个了?这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郑华锦心激动的目眦尽裂,要知道,一旦确定张昊旻不是偷腰牌的人,那这一切罪责就要全都算在他的头上,他又怎么不着急呢?
况且,当初那副画他是看过的,不说是完全和张昊旻本人一模一样,那也是极为相像的,怎么就有很大的差别了?
“您,您要是这么说,小人也没有办法了。”
郑华锦的笃定,此时在众人的眼里变成了无理取闹,毕竟他又不是当事人,他怎么就敢肯定是同一个人呢?
南立瞪了半闲掌柜一眼,然后一脚将郑华锦踹到了一边去,他可不能由着郑华锦胡闹,毕竟他是大安太子,可丢不起这个人。
“你这无耻之徒,竟然向本王妄进谗言,差点使本王错怪好人。”
郑华锦连滚带爬的跪到南立的脚下,拽着南立的衣襟苦苦哀求道。
“下,下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撒谎,他就是偷您腰牌的贼人啊。”
“滚开,事到如今还妄想挑拨离间。”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场中的笑话,唯有站在不远的马明诚,却双目紧盯着半闲客栈的那两位。
他虽然与他们二人并无接触,但是先前他们被人带到圣华宗的时候,他还是蛮有印象的。
这两人完全就是两个小井市民,并没有见识过什么大场面,所以刚到这儿的时候,惶恐、兴奋都写在脸上,战战兢兢的唯恐说错了什么。
但是再瞧他们此时的状态,两人神自若的站在那儿,不卑不亢的,完全看不出来半点先前的市井之气。
特别是刚刚在回答南立的问话时,恐怕南立一时间被气糊涂了没有发现,但是他却瞧的仔细,那掌柜答话的时候,不慌不忙,甚至都没有躬。
一介草民,见到了自己国家的太子,不躬,不谦卑,难道这不奇怪吗?
而且更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两人的表很是木讷,两眼空洞无神,犹如两个毫无生机的傀儡一般。
马明诚捋了捋胡须,心里暗自琢磨着,其实他早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觉得这个可能实在是微乎其微。
惑术虽然属于幻术的一个小分支,但是它与幻术的本质并不相同。
幻术是从施术人自或者环境进行改变,意图以假乱真,这种改变是没有固定的被施术对象的。
而惑术却与之正好相反,惑术是有固定施术对象的,它所改变的是被施术人的认知,也就是说除了被施术人之外,其他人根本看不到改变了什么。
依照目前的况来看,半闲客栈的这两位恐怕就是被惑术给迷惑住了。
但是,这施展惑术的人明显是个新手,学艺根本就没到家,也就是仗着自己的神识强大,才能完全控制住对方。
硬是将一个迷惑类的惑术,变成了一个控制类的傀儡术,简直就是惑术界的耻辱。而这也正是马明诚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惑术虽然对神识没有太大的要求,但是其施展会引起元气的波动,这种波动会一直出现在被施术人周遭。
在场的所有人里,除了为圣人的叶真人外,他便是境界最高的存在,但是连他都没有察觉到元气的波动,那说明这施术人的境界得是仙人才行。
仙人要施展惑术迷惑住两个仅是精魄境的人,这简直就是荒谬之极的事。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惑术也被称为媚术,是一种专属于女子的术法,如若男子想要施展的话,则需要使用更多的元气和神识。
而且此事一旦泄露出去,恐怕会引得流言蜚语不断,毕竟男子施展惑术一直被世人所不齿。
虽然不能完全确定这是惑术,但是马明诚能肯定,这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