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明诚的解释,荀怀远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兴奋的嚷道。
“也就是说法器和神通能在一日之内抵达?”
“咱俩站的如此近,而且老夫又不耳背,干嘛要这样一惊一乍的?”
第二次被荀怀远这样突如其来的惊呼声吓到,马明诚的心里明显有些不太高兴,如果不是介于荀怀远的身份,他早想破口大骂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下确实有些孤陋寡闻了,当真是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神奇之物,说来真是万分惭愧呐。”
马明诚偷偷地瞥了荀怀远一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心里暗自琢磨起来,按照荀怀远的出身以及平日的行径,今日当真是太过于失礼了。
就在他暗自纳闷的时候,荀怀远抱拳说道。
“既然先生已经给在下解惑了,那在下就不多打扰了,殿下还交代了一些事情,在下这就先告辞了。”
根本就没等马明诚说话,荀怀远便当先一步转过身去,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走路时,金甲碰撞的声响将马明诚的思绪渐渐拉了回来,看着荀怀远的背影,他心里感到很是疑惑费解。
既然来问自己问题,那问完了不是应该去告诉南立嘛,怎么直接就走了呢?
想不明白的他回到房间里,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突然反应过来,终于明白这家伙刚刚为何要如此大声的说话了,明显就是说给不远处的南立听的。
马明诚摇了摇头,失声笑了起来,从子母戒中取出一个犹如核桃大小的木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湫水城中的太子一行人正在如火如荼的忙着“事业”,而圣华山上的张昊旻,则正忙着狼吞虎咽的啃着烧鸡。
他吃的简直是毫无人性,恨不得将骨头都咬碎了咽下去,也不知他与这只鸡哪来的那么大仇怨。
陈开宇趴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张昊旻,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回去的?怎么走之前也不和我们说声,害得我们去问了栾先生才知道你请假回自在观了。”
“放屁,老子走之前跟你们可是打过招呼的,你们都只盯着书罢了。”
“不可能,你要是跟我打过招呼,我怎么可能没有印象,你肯定啥也没说。”
看着陈开宇这副不信邪的作态,张昊旻咬了一大口鸡肉,用手里仅剩骨头的鸡腿,指着正看得入迷的南棠棣,说道。
“那你说我回来后有没有跟他打招呼?”
“打过啊。”
“那你去把他的书给抢了。”
虽然不明白张昊旻为什么要让自己把南棠棣的书抢了,但是他还是照做了,绕过去,一把便夺下了南棠棣手里的书。
这尽北的秘密说说着就要揭晓了,偏偏在这紧要关头,书却被抢了,南棠棣当即便急声嚷道。
“哎,你干嘛啊,我正看得精彩呢。”
陈开宇拿着书,无奈的指了指坐在一旁,正啃烧鸡的张昊旻,示意这书是他让自己抢的,要怪就怪他去。
可是令陈开宇没想到的是,南棠棣不仅没有怪罪张昊旻,甚至还很是开心的问道。
“哎,昊旻,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张昊旻并没有回答南棠棣的问题,而是转头看着陈开宇,冷笑着耸了耸肩。这明显就是在说,你看吧,当初你们就是如此。
陈开宇没好气的把抢来的书扔在了南棠棣身上,本还想顺便批评南棠棣几句,但是一想起自己先前也是这般德性,便不再言语了。
看着这俩人的表情,南棠棣有些懵圈,仿佛自己错过了什么,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张昊旻看着他这般傻乎乎的模样,不禁感到极为可乐,于是笑道。
“没什么,你那尽北的宝藏都找到了?”
“什么宝藏啊,就是一个在尽北之地不为人知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