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老实了,你要是能和华锦那浑小子中和一下也好,两头都能让人省心。不过傻人有傻福,聪明过头了,早晚得把自己玩进去。”
栾华成并没有听懂徐宫义的话外之意,所以仅以为就是平日里的日常数落,毕竟徐宫义和岳宫仑私交甚好,经常拿郑华锦对比自己,都已经习惯了。
“一会儿你跟昊旻一起回去吧,路上多聊聊天,别木讷的只知道走路。你和他的关系处好了,对你未来是大有帮助。”
栾华成不解的抬头看了徐宫义一眼,他以为是徐宫义生气了撵他走呢。
“你这傻小子!师叔既然能收他做徒弟,你以为他的未来会很简单?他将来恐怕就是支撑起圣华宗的圣华山,甚至有可能成为世人头顶上的这片天。”
听到徐宫义的这番话,栾华成的心里感到极为震撼,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徐宫义如此夸赞一个人,并且都将其给捧到了天上。
其实最初徐宫义也是不解,为什么身为圣人的师叔会收这么一个资质极差的徒弟,但是对于一个月后出现的张昊旻,他的所有质疑全都烟消云散了。
也正是因此,当他得知郑华锦偷偷派人前往建安的时候,他赶忙前往千仞崖,本准备劝说岳宫仑打消这可笑的报复手段。
但是他在半路上却遇到了一人,一番谈话过后,他最终没有再前往千仞崖。
而这次,张昊旻的突然到访,让本准备坐等一切结束的徐宫义有些猝不及防,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为岳宫仑求了情。
“你莫要忘了,当初为什么要让你到中堂去当教习。刚刚我可是听昊旻说了,他们寝室的那两位相处的可是不错啊。”
“这?难道非要那样吗?我瞧那。”
“够了!这件事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你只需要执行就行了。”
栾华成没有说话,因为他心里是不愿的,但是他知道,无论他愿不愿意,这件事都必须要如此做,哪怕是换掉他,所以他沉默了。
徐宫义拍了怕他的肩膀,慰藉道。
“别这么愁眉苦脸的,打起点精神来。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可要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
徐宫义回到屋子里时,张昊旻正在瞻仰那幅写着“天下为公”的墨宝,甚至还准备从中揣摩出徐宫义的心境。
“张师弟喜欢这幅字?要不就送你了。”
转身见到回来的徐宫义,张昊旻颇为识趣的说道。
“徐师兄说笑了,我对字画简直是一窍不通,到我手里那岂不是让这幅字蒙尘了。”
毕竟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既然能将这幅字摆在这儿,足以说明徐宫义对它的喜欢了,自己可不能那么不要脸的拿走了。
其实就是张昊旻此时把这幅字拿走了也无所谓,因为这字是徐宫义他自己写的,如果张昊旻拿走了,他反而更高兴。
不过,张昊旻不要,这倒是蛮遗憾的。
徐宫义从子母戒中取出刚刚藏进去的那枚徽章,递给了张昊旻,说道。
“这便是准许下山的徽章,戴着它,你便可以回自在观了。但是有一点我们必须先说好了,明天必须在晌午之前回来。”
“好的。”
张昊旻大喜过望,赶忙接过那徽章,小心翼翼的放进子母扳指中,不过他又疑惑的问道。
“那我回来的时候,这枚徽章该如何?”
“到时候你直接交给华成便可。”
“好的。那徐师兄,我先走了。”
“嗯,记得代我向师叔问好。”
“一定会的!”
徐宫义一直将张昊旻送至小院的篱笆门,然后看着张昊旻与栾华成的身影越走越远,逐渐看不见了,他才喃喃自语道。
“我现在见你还是早了些,不过倒也挺好。”
徐宫义眯着眼看着远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阵秋风吹过竹林,枯黄的竹林里沙沙作响,竹叶一片片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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