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陈开宇仰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得看偷了什么东西了,如果只是一些不太贵重的东西,那么把东西还了,再打几板子便可以了。”
“那如果是很贵重的东西呢?”
对于张昊旻的追问,陈开宇本准备张口就来的,但是话刚到嘴边,他却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很好奇张昊旻这么问,是偷了什么东西。
“你偷了啥?”
“和我可没关系,我只是问问罢了。”
陈开宇才不信张昊旻这一套呢,越是不爱说,他就越想知道,于是眼珠子一转,问道。
“那得看这东西是个什么东西了,你不说,我又怎么给你答案?”
“如果是皇族的牙牌呢?”
一听这话,陈开宇不禁一愣,皇室东西被盗,那可是大罪,无论盗了什么都是罪加一等,更何况还是牙牌。
不过陈开宇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他随即便来了精神,瞄了一眼正心无旁骛的南棠棣,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偷了谁的牙牌?老南的?”
“不是我!我就单纯的问问你会怎么办。”
“真的?充军、流放、剁手、斩首,反正下场好不到哪儿去。”
听了这话,张昊旻的心里一时间凉了半截,东宫太子的牙牌,这恐怕罪责不小。
“不过话说回来,老南可是镇北王的亲儿子,还是皇室血脉,你可以找他帮你说说情啊。”
“快拉到吧,我说了不是我,我就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切,小气鬼,爱说不说,不说我就看书了。”
张昊旻没有搭理他,这件事他有想过找南棠棣,但是那个南立毕竟抢了南棠棣的女人,要是再让南棠棣去找他帮自己说话,那简直就太不像话了。
而且,不就是一个东宫太子嘛,逍遥怎么着也是个神仙,实在不行就去吓唬吓唬他,毕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牙牌,那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了他的脑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