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忧,便对着张昊旻说道。
“你这做师叔的,可得好好给师侄介绍介绍咱们自在观。还有,轻姑娘和逍遥他们还没有见过呢,你也帮着介绍介绍。”
“嗯,知道了。”
“那我就先去看看师父,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状况。”
张昊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催促着邱宫守赶紧走,去瞧瞧是个什么情况。其实他的心里也有些担心,刚刚叶真人的眼神可怕的吓人,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不过还好最后恢复过来了。
叶真人从刘志的屋子里出来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屋中,而是去了自在观的正殿,那里供奉着大自在仙尊神牌,据说就是他当初一手创建了自在观。
“祖师在上,弟子被蒙了心智,还望祖师惩罚。”
叶真人跪拜在神牌前,但根本就无人惩罚,他只是希望自我得到救赎罢了。邱宫守从外面走了进来,先是对着神牌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道。
“师父,你怎么了?”
“回屋再说吧。”
叶真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感觉此时自己全身乏力,被邱宫守搀扶着才勉强回到了房间。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你知道昊旻拿出的那枚丹药是什么吗?”
“我记得你刚刚说它是什么天蕴丹。”
叶真人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
“没错,那正是天蕴丹。”
“可是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吗?”
“宫守,你当年拜我为师的时候多大?”
虽然不知道叶真人为什么要问几十年前的事情,但是邱宫守一直记得那天的场景,因为就是那天,他的人生突然迎来了转折。
“二十一岁,在鹤山。”
“是啊,如今已经三十七年过去了,当年那个愣头小子,也已经成了小老头了。”
说话间,叶真人从子母戒中拿出来一块玉牌。一看到这玉牌,邱宫守突然一下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起了旋儿。
这可是自在观观主的玉牌,难不成师父是大限已到?邱宫守一想到这儿,突然感觉全身发寒,心底一下子变的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在缓缓消逝。
“你这臭小子哭什么?我还没有那么容易死呢。”
“那你拿这玉牌干什么?”
叶真人瞅了瞅自己手中的玉牌,然后笑了笑,把玉牌扔给了邱宫守。
“从今往后,你就是这自在观的观主了。”
“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嘛,你只要还活着,你就是自在观的观主,再说了,哪有徒弟管师父的?”
“谁说没有了?远了不说,单是宗门就是如此,只有你这臭小子认死理。”
邱宫守把玉牌又给扔了回去,坚决不同意的说道。
“我不管,这观主爱谁当谁当,反正我不当。”
“臭小子,你是非要把我气死了你才肯当这个观主?”
邱宫守本想要辩驳几句,但看着叶真人吹胡子瞪眼的架势,便像个孩子似的,委屈的底下了头,默不作声起来。
“宫守,我已经不配再继续做这个观主了。”
一听这话,邱宫守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叶真人,他不明白叶真人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这根本就不是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世间唯老子独大的叶玉凌了。
“和那枚天蕴丹有关?”
“嗯。”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似乎时光在这一刻定格了,邱宫守的不解,叶真人的无奈,仿佛有只被困住笼中的猛兽,在沉寂中不甘的咆哮着。
“这圣境我已经待了有十年了,这十年来,我一直被困在原地,始终没有迈出那最后一步,我一直以为这并没有什么。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