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小娃娃们,更是吃出了逢年过节才有的幸福感。
中午回家午休,尽欢立马把徐祖爷的信交给了他。
徐祖爷看完信叹了口气,好半天都愁眉不展。
“祖祖咋了?”尽欢递了杯茶问道。
徐祖爷哑着嗓子说道:“有个老战友在劳教农场去世了,说来都觉得讽刺,打了一辈子仗,连个枪子都没挨过,最后却被一场风寒要了命!”
“祖祖,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有旦夕祸福,意外总是很难避免的!人一旦上了年纪,身体衰落起来是很快的!”尽欢小声劝慰道。
不过她这话,连自己都不能说服,更何况是徐祖爷?
老一辈的军人,不说个个都是钢铁意志,但能扛着枪爬雪山过草地,就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
若不是陷入绝境心力交瘁,又怎会连一场风寒都挺不过去?
徐祖爷靠在躺椅上沉默不言,脸上的表情有些哀戚。
尽欢想了想说道:“祖祖,你要挂念你那些落了难的老战友,干脆去看看他们吧?”
“还是算了,且不说我现在是离休状态,说话没有分量,大张旗鼓去探望他们,说不定还会给他们惹来麻烦!”徐祖爷长叹了一口气。
有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截卡要劳教人员的包裹,已经不是啥新闻了。
甚至有心黑的农场负责人,还会故意折腾那些有亲友补贴的劳教人员。
恶意增加劳动量,故意换身体不能负荷的劳动工种,还有伙食上的克扣等等。
为了让日子好过一些,那些劳教人员,会想方设法弄点稀缺品贿赂负责人。
上缴了贿赂品,之后一段时间便能轻松一些。
尝到了甜头,又怎么会轻易撒开嘴?接下来肯定会恶性循环。
“祖祖,反正我现在毕了业,暂时也不打算找工作,要不我替你去探望你的老战友吧,我就一个小姑娘,一穷二白的,也不会打眼的。”尽欢小声问道。
徐祖爷想也不想就摇头,“你一个人去?不行!万一你在外面出点事儿可咋办?”
“祖祖,我怎么会出事儿?就凭我的身手,那些宵小之辈,碰上我也只有倒霉的!”尽欢宽慰地说道。
徐祖爷仍旧反对,“那些瘪三小流氓是不足为惧,但你要是碰上那种手里有点小权的歹人,肯定就麻烦了!
现在外面那些人,不是你躲着他们走就行的,就你这张脸,实在是太打眼了!”
“祖祖你忘了,我学过易容术,我换张脸就跟玩儿似的,或者干脆改成男装,谁也认不出来啊!”尽欢对于这点倒是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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