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我们又见面了。”
江初宁警惕的退了两步,下意识出声:“二叔……”
江云逐笑容更甚:“我以为你不会再这么叫我了。”
江初宁回过神来,咬了咬下唇:“你……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今天是你父亲的生日,我怎么能不来?”
江初宁做梦都忘不了,他曾经威胁过她,只要她离开江州,下次回来就是参加她爸爸的葬礼。
因此,她对于这个“二叔”的滤镜也没了,有些生气道:“这里不欢迎你,我爸爸……”
江云逐條的笑出声:“宁宁,看来你很在乎你爸爸。”
江初宁皱眉,觉得他话里有话,阴阳怪气。
江云逐转过身,看着众人:“各位,我想对于一个疑问,大家都好奇很久了,那就是我大哥江竟尧的妻子,也就是江初宁的母亲,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闻言,全场的人具是愕然。
江初宁的母亲,在她生下来不久后便去世了,他们一直对外宣称的是病逝。
起初,有人是觉得里面有些蹊跷的,完全没有听说过她生病的消息,生下江初宁那会儿,还有人在医院见过她,整个人状态看上去都不错。
所以对于她病逝的消息,没有几个人相信。
但是随着江初宁越来越大,江竟尧又当爹又当妈的,对她百般宠爱,便没有人再去怀疑这件事了。
可现在这么一桩陈年旧事突然间被江云逐翻了出来,难不成中间真的有什么隐情不成?
江初宁也愣在那里,她的印象中,就没有妈妈这个人,甚至在家里连照片也没有看到过。
她以为,是她爸爸看着伤心,所以才会收起来的。
到底……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江竟尧和江上寒从二楼下来,冷着脸道:“江云逐,你给我闭嘴!”
江云逐笑:“怎么了,为什么不敢让我说,怕我爆出你的丑事吗?”
江竟尧没有理她,而是沉着气对江初宁道:“宁宁,过来。”
江初宁刚走了一步,江云逐便道:“宁宁,你不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出来的。”
江初宁握紧了拳头,没有理他,大步朝她爸爸那边跑过去。
江云逐站在原地,手背在身后,声音提高了几分:“宁宁,站在那边的,不是你父亲,而是杀人凶手,他杀了你母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