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那么多钱?”
周辞深道:“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钱。
林氏的抵押资产的消息传出去后,股市已经发生了大幅度波动,再加上林致安作为林氏前董事长坠楼身亡的事传开,林氏的股价正在持续下跌。”
阮星晚终于反应了过来:“所以他趁机大量买入,一旦股价回涨,他就是手里握着林氏股份最多的一个人?”
“对。”
阮星晚还想要说什么,周辞深便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交给我。”
闻言,阮星晚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她对于这些东西一窍不通,管那么多也没用,但周辞深对于这些是了如指掌。
阮星晚道:“好了,我睡不着,起床了。”
她刚动,就又被摁了回去。
周辞深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阮星晚茫然道:“什么事?”
周辞深提醒道:“我们昨天去林氏前,准备去哪里。”
阮星晚:“……”
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
阮星晚道:“那现在怎么办。”
“今天去。”
“今天在下雨。”
“下雨民政局不上班?”
阮星晚道:“你不是说昨天才是百年一遇的吉日吗,今天怎么能行。”
周辞深回答的很坦然:“骗你的。”
顿了顿,他又才道:“只要你出现在我配偶栏上,每天都是吉日。”
阮星晚唇角不由得扬了扬:“过几天吧,等把这件事解决了。”
更何况现在丹尼尔还在生死一线上,他们跑去领证,怎么都说不过去。
“行,到时候看你还找什么借口。”
阮星晚反驳道:“我……我哪里是借口了,又不是我不想去,还不是有事耽搁了。”
话毕,她趁机从周辞深怀里钻出来,跑进了洗手间。
周辞深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了下。
看样子还挺有精神。
大清早的,阮星晚也没什么胃口,便熬了一点蔬菜粥,准备下楼再去买点东西,顺便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她进卧室换衣服的时候,见周辞深正在打电话。
阮星晚小声道:“我出门一趟。”
周辞深点了下头,继续和对面的人交谈。
阮星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周辞深却递了一件外套过来。
阮星晚唇角扬了下,伸手接过,趁他不注意,凑过去在他侧脸上亲了亲,而后小跑着离开。
周辞深握着手机,眉梢微抬。
电话那头,林南道:“周总?”
周辞深收回思绪:“没听清楚,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