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阮星晚慢慢抬起了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



等他们重新回到饭厅的时候，周辞深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周辞深瞥了他们一眼，语调冷淡：“程总是不认识路吗。”



程未微微笑道：“夜晚的路是有些不好走，周总身体好像不太舒服，要让人给你拿点药吗。”



“看来程总和靳老很熟，应该是经常来这里吧。”



程未又道，意有所指的道：“多熟算不上，只是很早就认识了，至少比周总早。”



周辞深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削薄的唇抿起，黑眸里染了几分寒意。



听着这两人一回来就呛上了，阮星晚觉得头有些疼。



靳老却是有些没明白，小声问着威廉：“他们这难道是为了谁先认识我而争风吃醋吗？”



威廉笑，往老爷子杯子里倒了茶，然后把话题岔开：“听说阮小姐开了一个工作室，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去参观一下。”



阮星晚点头：“是我的荣幸。”



威廉道：“那就明天下午吧，阮小姐时间方便吗。”



“方便，威廉先生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周辞深慢条斯理的开口：“我明天下午没事，正好可以陪威廉先生。”



阮星晚：“……”



威廉笑了笑：“有周总作陪，不胜荣幸。”



程未似乎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对面便有一道眼神扫过来，他只能握了握拳，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