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深再怎么说都是我亲弟弟。”
钟娴讥笑出声:“他算是什么东西,也配?”
周隽年轻轻叹了一口气。
钟娴又道: “你别管那些事,回房间去休息吧。”
……
阮星晚在沙发里一言不发的坐着,裴杉杉坐在她对面,双手捧着水杯,时不时偷看她一下,也不敢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星晚才逐渐收回思绪,缓缓道:“你好点了吗?”
裴杉杉立即接上:“好了好了,喝了你给我熬的醒酒汤头一点儿也不疼了。”
听了这话,阮星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不说话了。
裴杉杉挠了挠头,现在她自己都整不明白,更找不到话来劝她。
几分钟后,阮星晚道:“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要不我和你一起吧。”裴杉杉有些不放心她,“这段时间李昂肯定也会隔三差五的来跑回来,我住你那儿去正好可以清净几天。”
阮星晚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好。”
回到家以后,阮星晚坐在书桌前画设计稿就是大半天。
倒是裴杉杉,趴在沙发上吃了就睡觉,睡醒了又吃,整个人过的浑浑噩噩。
到了半夜的时候,裴杉杉被书房里的手机铃声吵醒,她见阮星晚接了一个电话后,神色就变了,抓起外套就往外面走。
裴杉杉问道:“出什么事?”
“小忱进拘留所了。”
“卧槽,怎么回事?我和你一起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电话里说小忱是受害者,应该没多大事。”
裴杉杉道:“那行吧,有问题你给我打电话。”
阮星晚应了一声匆匆离开。
到了拘留所,她看见几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坐在凳子上,听见有人进来了,纷纷抬头,每个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
阮忱坐在不远处,俊脸上全是伤。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阮忱抬头看她,皱了皱眉:“他们怎么把你叫来了。”
“我是你姐,不叫我叫谁。”
这时候,有警察拿着记录本过来:“你是阮忱的监护人吧?”
阮星晚转身,点了点头:“我是他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那群人突然冲进你弟弟上班的地方,然后双方发生了冲突,你弟弟和他们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