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说,这要看许昭易本人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而我们几乎做不到什么,就算想要改变,却也不知从何做起。”谢丛宣也感觉到了无奈。
“所以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继续等待,在我看来,许昭易很快就会有办法的,他应该比我们要着急。”郑启恒说道。
“那在这等待的过程中,我们总要做点什么吧?不可能就只是为了等待而等待。”
“当然了,我们有很多选择,但我更趋向于看书,我也喜欢看书,我认为看书能让一个人的心境趋于平和,或许你焦躁不安,但通过看书可以帮助你克服这一点,并且你还能从书中获得知识与智慧。”
“既然内心是焦躁不安的,那样又怎么能静下心来看书呢?就算勉强自己坐下来拿起一本书来看,恐怕这心思也无法聚拢到书上。”谢丛宣显然不喜欢用这样的等待方式。
郑启恒笑了笑说道:“你觉得这是徒劳无功的选择?那或许是我们的感受不一样吧!我还记得有天傍晚在去找肖怀远时,他就拿着一本书在看,他那天其实就是在等我,并且他看上去还显得不焦不燥。”
“在等你?我知道了,原来你那天说有事,就是去找肖怀远的,那你之后也就是去了许昭易的别墅,而你回到学校以后发生的事我倒是清楚的。”
“就是如此,你知道那天肖怀远手里拿着一本什么书吗?”
“在我看来,肖怀远肯定会看一些不太易懂的书,那样才能在你面前显示出他的博学与高深来,所以我认为会是我没有看过的书,那自然也是无法猜到的。”谢丛宣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郑启恒则说道:“至于这本书,你也是看过的,而且你的书柜上就放着这本书!”
“你指的是宿舍里的书柜上?这不可能吧?”谢丛宣看着郑启恒问道。在看到郑启恒的表情后,谢丛宣觉得郑启恒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于是他就仔细回忆了一下书柜里的书,之后他试探的问道:“难道是《资治通鉴》?”
郑启恒肯定的回答道:“你猜对了,就是《资治通鉴》!”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赶紧回宿舍,我也去翻看一下《资治通鉴》,顺便体会一下那天肖怀远的心中所想,说不定这番体会还能在以后帮到我们。”
郑启恒没有说什么,但他开始默默的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此时的萧可婉正在校园内的凉亭里默默的思考着什么,在与姜依溪分别后,她就径直回了一趟宿舍,过了片刻之后,她又来到了凉亭内,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
就在分别前的几分钟,姜依溪对萧可婉说出了她的想法:“我觉得周文寻是不会做出什么选择的,就算有什么选择的话,那也不会在我们之间!”姜依溪有意将我们两个字说的很重,萧可婉听得出来,姜依溪所说的我们两个字其实就是指周文寻谁也不会选。
此刻坐在凉厅内的萧可婉最大的疑惑就是:姜依溪怎么会认为我是在意周文寻的?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点,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这只是姜依溪单方面的认为而已!
在凉亭内,萧可婉有意的回忆了一下与周文寻有关的事,她发现有关于周文寻的场景其实并不多,而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天与周文寻一起坐在长凳上聊天的情形:在校园里偶然的碰面,周文寻似乎看出了自己的心事,并且主动过来打招呼,之后还说了一些宽慰自己的话,随后就是一起去食堂里吃饭。
至于在食堂里吃饭时的情景,萧可婉则仔细的回想了一番。
那天当二人来到食堂后,周文寻便表示要请客,而萧可婉也欣然的同意了,在打好饭菜后,二人就选择了一处安静点的位置相对而坐。
萧可婉很感激的看着周文寻,而这感激中又带着些不好意思,当周文寻也看着萧可婉时,萧可婉则赶忙低下头去吃饭。
周文寻笑着说道:“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吧?你直接说就行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周文寻这么说了,但萧可婉还是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就是想问你一下,你刚才所说的什么观相术之类的,应该指的是读心术吧?”
“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完全是这样,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查阅一下相关的资料,我想你会得出属于你自己的看法的!”
“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