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下了飞机,有些迫不及待。
果然,下了飞机,到了出口的时候,他看见妻子和夏一航正翘首以盼,曲朗稳了稳心神,冲夏一航说:“你裹什么乱,那么忙,谁让你来的?”
夏一航冲着白晓帆说:“你看见没有?这就是你的夫君,真正的见色忘义的男人,你可要小心喽。”
白晓帆得意地说:“你确实有点多余。”
两口子为自己的默契哈哈大笑起来,夏一航做出走状……
曲朗他们三人离开飞机场,曲朗上了白晓帆的车,夏一航说自己不想当电灯炮,就开车离开了。
曲朗望着夏一航开远的车,有些动情地说:“这辈子知足了。”
白晓帆开着车,也望着夏一航远去的车辆,点点头说:“你们真好,我都羡慕,可这又是羡慕不来的。”
曲朗立刻感觉话有点酸味,就说:“你羡慕他?咱们……”
白晓帆接话说:“咱们是夫妻,但却没有那么深厚的时间历练,当然了,我们有的是未来。”
明天就是元旦。
曲朗第二天睡到了上午十点,白晓帆一直不忍心叫醒他,要不是夏一航的电话,曲朗还准备接着睡。
夏一航问他在哪里过节,曲朗对着手机小声说:“去岳父大人家,这是命令不敢不从。”
夏一航反而轻松地说:“有地方就好,要是没地方就来我家。”
“你不去父亲那里?”曲朗问。
“你要是没地方我把你一起带去,我听说小帆的父母不是去南方了吗?”
曲朗说:“回来了,也是为了过节。”
夏一航说:“那明天我聚一聚吧,一过节走不过的过场,累。”
曲朗答应了他,还补充说自己跟他一样的想法,但现在没办法了,早就不是单身状态了,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两人可能不约而同想起自己美好的单身时光,那时候,两人或好几个人聚在一起,虽不亦乐乎,但谈的永远是女人。
如今,有了女人,才觉得麻烦真不少。
元旦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曲朗和夏一航都有一些迫不及待,尤其是夏一航。
两人本来说好晚上去一家小酒馆好好喝一顿,白晓帆让夏一航带着纪楠楠来自己家,说家里吃饭更有感觉,纪楠楠说来我家也行。
但两个大男人还是决定摆脱她们,自己单独会面。
说好五点去他们常去的小酒馆,但夏一航突然就有事了,曲朗没办法,人已经到酒馆了,只好开着车去了警局。
与任何单位都不同,连大街上的车辆都明显减少很多,警局里却是灯火通明,曲朗刚一进大楼,就有好几个人跟他打招呼。
曲朗奇怪地问:“你们不休息吗?”
有一个曲朗叫不上名字的警察说:“上来好几个案子,没办法,加班。”
曲朗直接来到夏一航的办公室,他人不在,门开着,曲朗进去坐在沙发上等他,电话一直在响,曲朗也没敢接。
过了好长时间,夏一航才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看到曲朗点了点头说:“这就好这就好。”
他接起电话,说这事明天再来报来,明天一早他在办公室等着……
他脱下警服,冲曲朗说:“还是你自在不是?难怪你不喜欢坐班。”
曲朗看着他把衣服换好说:“你别一会又有事,好像这个世界上离开你地球都不转了。”
夏一航披上大衣,说:“转肯定还会转,但转速肯定是要慢下来……”
曲朗笑骂他有些自不量力,两人边说边往外走。
走到门口,一个男人被几个警察押着走了进来,夏一航立刻站住问:“是商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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