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一夜也没合眼,他也有点兴奋。
如果真的能帮上张明刚,这是自己最大的心愿,而郑伟民自己虽没见过,但不能再让他的阴谋得逞了。
张明刚本来想让曲朗见见郑伟民,但曲朗觉得自己见他说什么?难道仅凭怀疑就可以定性吗?再说了,如果让他知道太多的底细,他就会有所防备。
在曲朗的印象里,郑伟民应该是个谨慎的人,这样的人,最好不要惊动他,张明刚已然给他太多的压力了,应该让他现在放松,觉得张明刚已然无计可施了。
曲朗想,如果郑伟民的老婆死了四个,那他作案的手法会越来越成熟,她们个个都是死于疾病,没有车祸之类的,说明他在这方面只信得着这个,那他必然在这方面有所准备。
难道他有了特殊的药物?能让这四个女人吃了就得上重病?太匪夷所思了。
正因为他有太多类似的经历了,所以,他现在的作案手法是天衣无缝。
曲朗把同学的资料,一个一个记在本子上,他觉得就从第一任妻子查起,那时候的郑伟民刚二十出头。
有了他那时候的真名字,这个查起来也就不难了。
白晓帆也要起来帮他,曲朗说什么也不肯,他双手捧着白晓帆的脸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好?我怎么觉得越来越亏欠于你呢?
你说蜜月旅行,我们办了一个大案子,本来来北京,想带你好好玩玩,结果又……”
白晓帆甜甜地笑了,说:“你有了这种感觉,就会对我越来越好,好,我决定了,以后还会让你有这样的心态的,让你欠我一辈子。”
曲朗温柔地说:“不,我要还,我要把最好的都还给你。”
两人温柔了半天,曲朗才把白晓帆哄睡了。
他自己认真看起资料来。
好不容易盼到天亮,曲朗赶紧给张明刚打电话,并把消息传了过去。
半天张明刚才缓过气来,问:“这是真的吗?在什么地方调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姐也一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曲朗知道他也特别的激动,他姐姐的案子有了希望。
就说:“先别说这些了,你赶紧给我开车过来,我把地地址都搞明白了,他第一任妻子离这里不算太远,也就四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俩今天就过去,然后再查他第二任妻子,我就不信头几个他也能做得天衣无缝。”
“好,我马上到。”张明刚比曲朗还激动。
曲朗又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给田教授,他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问能不能晚回去几天?田教授说原则上是不能耽误课的,但如果你只有请两、三天假,我可以通融一下。
曲朗说自己也不知道大约需要几天,随时联系吧。
并让田教授在适当的时候,帮忙在外地的调查取证给予方便。
田教授说这个完全可以,你到了哪座城市,遇到什么困难,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能办的一定给你大开绿灯。
曲朗又给夏一航打了电话,知道他在群里看到了消息,让他也帮自己到时候联系一下当地的公安机关。
夏一航说,这事还用特意叮嘱吗?放心吧,畅通无阻。
曲朗终于把外围的事情摆布明白了,调查郑伟民也就是当时的白士杰,而且他第二任妻子也在当地,自己就不用多跑了,如果能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查出问题,这事就好办多了。
张明刚很快就到了,曲朗不让白晓帆去,白晓帆执意要去,说自己在宾馆待着无聊,说不定自己就能帮上忙,尤其是死者均为女性,有自己在也方便些。
曲朗同意了。
白晓帆坐在车的后排。
张明刚特别激动,他问:“你是怎么想的?怎么调查出来的,这些……这些我没真没想到,他跟我姐姐说他老婆得了癌症,你说谁能往别处想呢?
尤其是想不到,他居然还改了名字,前面还有三个妻子,一共四个女人,死了四个,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