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但看面相,却又十分的年轻,至少不像人们看到的那样,好像四、五十岁了。
男人终于跟着曲朗进了他的办公室,王锡明冲白晓帆做了一个鬼脸说:“看你们家老曲能不能把他搞定,我看他病入膏肓了,要是死在咱们这里,罪过可就大了。”
白晓帆假装不高兴地说:“你就喜欢把难题甩给我们家老曲。”
“谁让他是老大了?”王锡明笑着跑开了。
白晓帆看着王锡明离去的背景,觉得这个工作室如果没有像王锡明这样坚守的人,早就解散了。
她又看了看曲朗的方向,深深叹了一口气,她觉得,曲朗这人办案之类的靠谱,做事业不靠谱。
太自我,太理想化。
曲朗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先生,您贵姓,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在曲朗的感观里,这个男人好像风中的风筝,一吹就要离地而起,瘦弱得让人心疼。
男人摘下眼镜,一双大眼空洞而淡漠。
“我叫鲁国政,今年四十一,我要自首。”
曲朗心里一惊,这个男人别出心裁的自我介绍还真的吓到他了,他听王锡明曾说了一嘴什么自首,也没当回事,没想到男人还真如是说。
曲朗判定男人没有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就耐心地说:“我们这里不是公安局,不受理自首这样的业务,如果你有什么案情也可以跟我说,我跟公安局的人很熟,我可以帮你转过去,也可以陪你一起前往。”
男人摇了摇头说:“他们那里只想抓人,你那个同事也一样,他甚至怀疑我脑子出了问题,我知道你们这里是要收取费用的,但我没有。”
曲朗想了想,说:“没有费用也没关系,只要我能帮上你,你不是要自首吗?那就说说吧,我愿意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帮你。”
男人不屑一顾地说:“原来那个男人叫王什么来着,也是这么说的,我刚开了一个头,他就不想听了,说自己忙,你是不是也会如此呢?”
曲朗觉得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有问题,看样男人还真是有些问题,谁愿意听一个人述说自己内心的委屈或家长里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