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推开了窗户,惊起几只筑巢的鸟。
它们发现曲朗他们并不恶意,很快又飞了回来。
白晓帆惊异它们的鸟巢。
它们用细细的树枝编成一个椭圆,每根细枝都带着三、四片小叶子,它们把光秃的部分相互插在一起,而叶子部分正好做门……
鸟们用嘴当手,不断修剪自己小窝,白晓帆用手机轻轻将它们拍了下来,两只小鸟专心地搭建自己的爱巢,就像曲朗他们一样。
白晓帆拍完了,两只鸟儿又出去找材料去了,它们声音悠扬,好像在说着情话。
白晓帆关了窗户,神情有些激动。
曲朗也一样,他觉得他现在才是恋爱的样子。
范春明和王锡明白天又来了,说那三个男人都转到离监狱近的医院了,在他们的住处搜到上万张成品和半成品。
是一个特大的售假窝点,几年来他们的利润可观。
郑老大,真名郑四柱,他只是其中的小弟,接手也如他老婆张桂兰所说没多长时间,他受的伤应该是最重,也脱离了危险。
夏一航的刑侦队,又立了一功,这对白晓帆来说,比什么都高兴。
曲朗又打听了一下田甜和金至诚的案子。
范春明说两个人都招了,在看守所里两人就闹翻了,不是东西的还是金至诚。
田甜对他余情未了,但他基本上是处处下刀子,田甜这才幡然悔悟。
即便如此,田甜说的基本都是实情,对金至诚没有上纲上线,反观金至诚,他是能推就推,能甩就甩。
田甜对他再也没有一点耐心了。
曲朗问田甜的父亲过问了吗?
范春明沉默了。
曲朗知道,田甜本身就是从犯,而且唐然也没死,她的罪名应该很轻,再加上无形的东西,她应该并无大碍,但金至诚就不一样了,把牢底做穿吧,那是他应得的。
唐然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第一时间就办理了所有与金至诚离婚的手续,金至诚就差跪下求她了。
金至诚现在正是特殊时期,唐然的做法显得有些急了,但唐然说自己再也没有一点心情与他再有一丝瓜葛,只有把他彻底清除自己的世界,她的人生才能重新开始。
知道了一切唐然再也不会为他的花言巧语所蒙蔽,无论他说的有多好听,唐然再不为他心动,最后只得同意了。
金至诚叫嚣着,说自己大不了待上三年五载的,出来还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受苦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唐然不为所动。
曲朗想,自己办案的好处可能只有这一点了,就是后续的事与自己无关,案子破了,自己也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