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算是吧。”
“给了你好多钱。”
白晓帆摇头说:“没有,给了一些礼物,分手后我都还回去了。”
“你还挺仗义的。”姓郑的男人说。
一瓶酒又打开了,白晓帆也喝了两杯,是那种特别小的杯。
姓郑的又开了一瓶,说:“这瓶我开了,你要是能多喝点让我们高兴,我们兴许就让你离开了。”
白晓帆是什么人?她可不是那些涉世不深的女孩儿,但她表面装得特别天真,高兴地说:“好,我喝,我多喝点。”
几个男人挤眉弄眼的好不快乐。
白晓帆站起身,一个男人问她要干什么?白晓帆说这小杯没劲,我拿个大的。
白晓帆早就看到厨柜上有个装筷子的小铁筐,里面有削水果的刀,她原本在他们三人离开的时候没敢动,怕他们发现搜身,那样就惨了。
现在不一样了,三个男人也喝了不少,他们正是无戒备的时候,她拿大杯的时候,立刻把那个小刀藏到袖口里,还把里面的小勺子退了出来。
她做这些,没一个人注意。
挨着白晓帆的男人说:“大哥,你说咱们还喝不喝?要是喝这菜也没了,要是不喝,咱们就睡觉得了。”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眼色。
“这瓶酒,咱们把这瓶酒喝了,天也快亮了,大伟,天亮的时候,你给孙姐打个电话,让她今天不用来了,休一天。”
那个叫大伟的心领神会,连笑着说:“好好,七点我就打。”
“大哥想好没?这女子不错。”另一个男人说。
白晓帆为了害怕郑大哥的老婆与自己说的不一样,就没说谎她叫什么,用起名示人。
酒真的喝完了。
白晓帆知道,恶战的时候来临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害怕了,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活着走出去,不能有一点灰心,那样,自己死在这几个人手里就不值了。
白晓帆收拾碗筷的时候,郑头说:“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另两个男人感兴趣地看着他。
白晓帆也竖着耳朵听,却把水放得哗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