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脸好像变色的霓虹灯,五颜六色地变换着。
她讥讽道:“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是人家的玩物,终有够了的一天。”
田甜反倒劝上她了,说:“你和我不一样,你们俩严格意义上讲还不算情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要是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可以跟他提一嘴,反正我不在乎。”
“这么说你们有了?”闺蜜恨不得上去给她两拳。
“嗯,就是在我搬家那天,她把我接到宾馆,当晚就没走……
我们俩那一夜……怎么说呢,把我折腾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别看他快四十的男人了,还真有股子蛮劲……”
闺蜜气疯了,把收拾好的东西,洒落一地,她见什么砸什么,尤其是看到田甜的东西,有两样东西还扔到田甜的身上。
田甜冷漠地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抱着双肩。
当闺蜜的东西越来越密集砸过来的时候,本来就没锁的门被推开了。
金至诚到了。
闺蜜大声叫喊着,将一个烟灰缸精准地投了过去。
金至诚的脸上立刻有血流了下来。
田甜有些害怕,看闺蜜又拿起花瓶。
这才不顾一切地抱住她。
闺蜜的花瓶被田甜拿了下来,她歇斯底里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真的喜欢上了田甜,为什么不早点跟她说?
金至诚走到闺蜜的面前,把她按到床上说:“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怪她好吗?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是为了她。
你仔细想一想,我跟你在一起说过喜欢你爱你之类的话吗?”
闺蜜狠狠骂了一句脏话说:“你特嘛的还是人吗?你不喜欢我你接近我?你只是为了她?少花言巧语了,见她第一次后,你就直接找她不就完了吗?
你不喜欢我,你给我送玫瑰花,这花是什么意思谁不明白?我生病了,你陪我就是一天一宿,你觉得现在这么说有意思吗?”
金至诚大言不惭地说:“我不太好意思直接找她,所以……要不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呢?你想怎么样?你们俩合租的房子,下一年的房租我交了,还有生活上的困难,你也说出来,我能帮的一定帮。”
闺蜜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然后风一样冲了出去。
金至诚不顾头上的血,冲到田甜面前抱着田甜的脸问:“有没有打伤?”
田甜委屈地摇了摇头。
她用手扶了一下他头上的头发,说:“你这里怎么样?”
金至诚说:“没事没事,打也是应该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何况这事是我错了。”
田甜要找东西给他包扎,他一摆手说真的没事,只是破了点皮不要紧的,反而关注田甜的伤。
金至诚说:“都怨我,都是我不好,有什么事我来解决,你以后不要再单独和她在一起了。”
田甜点了点头,说:“她可不是一个好解决的问题,我怕她节外生枝。”
金至诚说:“这个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会解决的,你别招惹她就好。”
田甜不知道金至诚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摆平闺蜜的,但从这之后,她们再无交集,而闺蜜也从未难为过她。
有一次,她们在街上碰了面,闺蜜还问她现在过得好吗?田甜刚想提金至诚,没想到闺蜜就把话岔了过去,好像金至诚是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田甜跟金至诚提了一嘴她们碰面的事,金至诚不关心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了,她不打扰咱们最好。
田甜与金至诚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那段日子也正是唐然照顾父亲的时候,也就是在此时,田甜与父亲也有了和解。
当然,这一切也都有金至诚的功劳。
金至诚听田甜说自己与父亲的关系特别的僵,原因就是父母想让她出国,但她不肯,她不喜欢枯燥无味的管理学科,只喜欢从小就爱好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