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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至诚看了一眼表说:“是不是二十四小时就要给我说法了?不能总是这样长期下去吧?我是有律师的人。”
夏一航没理会他。
刚才曲朗给田甜看到的,也是他们快速剪辑的结果,把金至诚的某些话做了合理的剪辑。
曲朗觉得,再拱上一把火,田甜就要开口了。
如果拖到明天,又不知道又有什么新情况发生呢。
夏一航还有紧急任务要离开,曲朗说自己就在这里待上一宿,如果有可能,他随时随地审讯田甜和金至诚。
夏一航离开时,说自己明天一早准到。
曲朗想继续审讯田甜,他坐在视频间里,看田甜的情绪一直不稳定,送进去的饭也一口没吃。
曲朗就坐在她的“面前”,看这个骄傲的女人,由傲慢到了现在的无助。
反观金至诚,倒是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还要的挺全,问送饭的人有没有牛奶,说自己吃饭的时候不喝一杯,胃不舒服。
工作人员理都没理他,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自言自语说没有也好,有时喝不舒服了会坏肚子。
送进去的饭和菜他全包了。
这个养尊处优的男人,竟然这么快就适应环境了,要么是他有足够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么他就是外强中干,演戏给别人看。
曲朗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人的千变万化,他发现田甜是本真出演,金至诚的就有些夸张。
金至诚也许在商业上有自己独到的一面,但通过几天的接触,曲朗对他有了新的认识,觉得这个男人至少有一些心胸狭小,表面上大大方方,在不涉及自己利益的时候,他表现的特别完美。
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但无伤大雅,他也能做到心平气和,但要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他还真有些“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曹操名言,而且还能将这个演化到极致。
金至诚是有城府之人,但城府之深却不如他自己想的那样。
曲朗想,现在,这件事已然是真相大白,他们俩串通好了,利用唐然得病的契机,想用这样的办法让她‘自然’死亡,然后达到他们的目的。
金至诚是主谋,田甜在这里到底占了几成,怎么也看不出她像是为爱而疯狂的女孩儿,是不是金至诚又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