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成挺喜欢这样的女孩儿的,她们身上的活力让自己年轻,她们的幼稚让自己想起自己曾经的青春时光,虽然他现在也不算老,可男人一到四十,总是没有了自信,尤其是身体出现某种疼痛的信号的时候。
况且他的疑心很重,总觉得是同学不安好心,不然,为什么要为他付钱来做这样的事呢?要么就是有求于自己,要么就是想制造一些绯闻打压他……
田玉成这些年经历太多了,那种制造的把柄,在他们这个商业圈子是屡见不鲜,就算这里面真的没有一点的猫腻,他也情愿放手。
他们商界有个自己的叫法,叫做:钓鱼执法,意思是自己下好了套,再来收网。
田玉成看了一眼手表,已然三点多了,明天的饭店早就订好了,自己想推都没机会。
同学相聚这几天,他们除了吃还是吃,虽说怀旧的成分居多,但也有人抱着吃吃喝喝而来的,田玉成一直以为老同学们知道他混得好,肯定要让他买单,但并没有,而是当地的几个人做了地主之谊,在这方面,田玉成并不赞同,他总觉得这些人有求于他,不然,怎么表现得这么好,而且他们混得还没有自己好呢。
直到八号,他说如果再有人请客,他就要生气了,这顿必须自己请,吃什么,到什么地方,由他们自己定,把能叫上的同学全部叫上。
他们在玫瑰小镇订了三桌,从两点一直吃到五点,要不是他着急,同学才不会放他离开。
好说歹说,自己埋了单,让大家继续喝好吃好,就一个离开了,同学们要送他,也被他拒绝了,酒他并没喝多少,但困是真困。
五点十多分,他进到自己的车子里,开到了一个特别僻静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困了,就找了一个附近的小旅店,跟店主说好了,只睡两个小时。
他刚进小店,刚要入睡,就见手机上发来副总让他回来的事,还一个劲地问他今天晚上到底能不能回来,这事真的耽误不得,他说甲方的老总等他很久了,如果再不回来今晚就要走。
副总说甲方老总虽是路过,但这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而且人家也愿意坐下来好好谈谈。
田玉成只好说三个小时后见面,连地点都说好了。
田玉成赶紧披衣上车,对着手机发了好几条语音,意思是说十点一定会赶回去的。
田玉成上了高速公路,不断提醒自己,只有三个小时的路程,自己一定要坚持住。
田玉成打开导航,看到了一条自己并不熟悉的路,为了赶抄近路,他从高速公路上下来,挑选了一条经大王村的乡镇小路。
说是小路,其实是一条土路,好在土路有两条,一条是从东往西,一条是由西向东,如果并排走这条小路,两辆车并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路上甚至很少有农用车出现在路上,田玉成有些后悔,怕前面拐进村子,路更难走。
田玉成发现,如果现在改出去的路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中间隔了一条大沟,要想把车子再调头,那沟是跨越不过去的拦路虎。
田玉成只好听之任之,好在路两边是脱落了枝叶的树木,树木后面就是深沟,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偶尔出现一个人,也是匆匆在行走在沟的另一侧的小道上。
好在现在天还大亮着,只是附近村庄炊烟渺渺,正是家人吃饭的时间。
在小路上开了大约十分钟,他的困意上来了,又不见路上有行人,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眼睛总也睁不开,就在车子行驶在一个拐角的时候,他忽然感觉一个影子在眼前一闪,接着就什么都不见了,他感觉车子好像撞到了一个硬物。
他立刻被吓醒了,踩住刹车,在车子里左右观望了半天,现在虽说还没有黑,但天色也阴了下来,好像要下雨一样,他打开车门,往外面看了半天,除了偶尔有一两个路人在树边行走,一切都安然无恙。
拐角过去,是一片开阔地,此时的视线打开,他心有余悸地回了一下头,这一瞧不要紧,他猛然又踩住刹车。
回望的时候,他就能看见沟里的情况,原来沟里生长了很多的树木,枝叶努力地延伸着,但连个头也没露出来,可见这个沟有多深。
可他偏偏看见了,一颗大树上挂着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