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的路上,就没有踩过别人吗?只要踩到了自己,就焕发出强大的气场来主持所谓的正义,现在,你来威胁和要揭发他们?他们能不找你玩命吗?”
李胜济点头,说:“其实,他们只是心虚,我也没调查出什么有准确的信息,但正是处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才越害怕,因为我不会收手,更不会善罢干休,用宁海波给我发的信息说的那样,我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只有对他的时候才会如此。这叫一报还一报,我算是把他给盯上了。”
“他到底找你了,就是怕你揭发他收受贿赂的事?”曲朗不相信地问。
“这事也不是小事,一旦我把这事桶了出去,他的位置是保不住了,名誉也没了,他当然害怕了,他把事业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近距离接触宁海波之后,我发现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才华,只是人有些小聪明,跟上面的关系也搞得好,但无论是销售还是招聘,不是我自己说,很多人在背后都说他不如我,甚至不如我手下的几个干将,他自以为是习惯了,总有一种天降英才的能人,其实,他不让我去北区,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