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力，但没用，有些硬指标我就是不过关，没戏。”



“那个孙大夫和马大夫也是你的大手笔吧？”



“没错，我事先找过他们，希望他们别去捣乱，他们也知道自己没戏，这类事，谁成谁不成我们心里都有数。”



“那个视频呢？”



“恨杨愉然的人又不只有我一个。”



“这个没调查吗？这可是犯法的事。”



“我完全没必要动这台设备，远程有些事就可以做了。”



“那个录像呢？”



“当然销毁了，留着它干嘛？”



“是你录的？”



“当然了，饭店能在包厢里按吗？他走了我就取下来了，一切都是在无声无息中完成的，没有任何的漏洞，再说了，我也不怕这些。我做这些事的前提条件是我们出了事，不然，我什么也不会做，也没有职称的妄想。”



“我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你就不怕我给你录音吗？这类东西我是常带在身上的。”曲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李悦一点也没生气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嫌疑人吗？就因为我把这些事都写了上去，你不是还要往下看吗？我都写出来了，还怕什么？”



曲朗愕然，他看着不以为然的李悦，真的不知道往下应该说什么了，只说：“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多待两天？我完事后还要过去的。”



李悦看了他一眼说：“是不是我在你心目中的好印象全毁了？”



曲朗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