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好吧,咱们好好聊聊,要是对了脾气,我一分不要。”
曲朗伸出大拇指,说:“像个爷们。”
酒还没开始喝,曲朗就开始夸奖他,知道他这样的男人只能顺着他说。
两人进到屋子里,里面灰尘扑面,如果不是为了要线索,这样的环境曲朗真的无法容忍,但常年的工作让他养成了习惯,就是面对不适应的环境,做到脸上不露一丝一毫。
男人有些难为情地说:“没办法,没有老婆,三天五天也不着家,就是对付睡一觉,这屋子我自己都不愿意待。”
曲朗看他这么说,就说:“你给我倒些水,咱们半个小时就搞定,我是这方面的高手。”曲朗实在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吃饭,看了一下,收拾起来应该非常容易,因为家里几乎没有一样家具,只是几个箱子堆在一起当成了柜子而已。
不到十分钟,曲朗就把坑上的一方小天地收拾干净,放上一个小桌,将食品放了上去,曲朗特意带了纸杯和筷子,倒上酒两人直接进入主题。
不到十分钟的光景,两人就喝了一半,曲朗说如果不够再去拿,男人笑了,说:“我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酒,只不过没你的好罢了。”
说完,他就跑到地上,又带起一股灰土,从一个箱子里掏出两瓶酒,得意地冲着曲朗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