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就不能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有些人一辈子只能窝窝囊囊的,但他连一件漂亮事都做不到吗?这还不是重点,当时抓捕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没交待这些,只说自己跑了,怕受连累,在快要上庭的时候才说还有一个人。”
“当时检查车辆的时候就没发现有另外一个人的痕迹吗?”
“因为他当时什么也没说,只说是自己一人,所以并没有检测后座车厢里还有一个人,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后来他说有这么一个人,但时间已过去半个月了,那个车辆我们也不能总扣押吧?再检查还有什么作用了?”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曲朗说:“王国兴不仅拿了人家的皮包而且花了他的钱……”
“这些都是他后来进了监狱才说的,我找过他,他是重新说了一套新的说词,我问他当时为什么不说,他说……他的理由多了去了,我觉得他的话不可信,同样的一件事,他能有五六个说法,真的非常认人头疼。”
曲朗想把调子转移一下,以免惹得他不高兴,于是说:“孙老,我有一个假设,我是晚辈,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可以随时打断我,当时那辆车上确实还有一个男人,王国兴说他基本没露出真的面目,是不是他杀了人,站在路口的时候看到这辆车,于是招手拦下……
上了车之后,他并没有其它想法,但车子突然就出了车祸,而据王国兴说他自己并没系安全带,但这个人却做得很好,他的位置正好又不是车子受力的部分,也就是说出车祸的时候他安然无恙,见王国兴昏了过去,正好嫁祸给他,要不然,他为什么会把包和现金、手机都留在现场呢?”
“关键的问题是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一定有!”曲朗非常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