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和白晓帆马不停蹄往警队里赶,并让楚军马上查封冯冶的办公室和家里,让他们关键注重电脑这类东西,一定要拿到警局。
楚军连连答应着,跟身边的小宁说:“这人真是胆子大,边调查就敢让我抓人,要是……算了,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听他一回。”
“路子跟我们不一样啊。”小宁笑嘻嘻地说。
曲朗很快就到了,楚军忙问他都发现了什么,有没有什么重要的证据,曲朗点头说:“放心吧,这个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那不行呀,脱不了干系也不能抓人呢?”楚军有点着急地说:“这里可不是美国,抓人是要讲真凭实据的。”
曲朗说:“放心吧,我懂,不管是哪个国家,这条法律都适用。”
“你知道就好,还有江盼是吗?”楚军有些不放心的问。
“对,两个人同时进去,王锡明知道江盼的具体事,让他参与其中,我给他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到。”
“好,都听你的。”楚军有点服了,曲朗表面看挺文绉绉的,做起事来果断而干脆。
冯冶也很快就到了,这个年轻英俊又有才华的男人,不仅能招来女人的喜欢,连男人看了也感觉舒服,尤其是他的彬彬有礼,让人很难产生不好的感觉。
楚军把他请进了审讯室,他一点也没慌,反而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律师,希望你们是个误会。”没有一点嚣张的气焰,反而像个师长,体贴地看着犯了小错误的学生。
曲朗、白晓帆还有楚军就坐在他的对面。
曲朗拿出租房的合同问:“粟平是你吗?”
冯冶看了一眼说:“你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小宁把合同拿过去放在他的眼前,他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不是,这可不是我的笔迹。”
曲朗心里一喜,如果他说是他的,还说明他心里有底,现在,他一开口就是否认,那可就不一样了,说明他心虚。
曲朗又把自己与房东的视频放给他看,他终于低头想了想说:“嗯,是我租的,但我租它是用自己的用处的。”
“说说看。”曲朗不动声色地问。
“我三个月前跟老婆离婚了,我们的婚姻……不说了,反正我是男人,我想净身出户,那我不得不准备自己的窝吧?这是可以理解的吧?”
曲朗说:“这个当然可以理解,但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承认?而且你租的时候是要一个月对吗?”
“对,我其实是想买一个房子,通过朋友介绍,我买了一个能拎包入住的房子,但里面有些地方我不满意,就准备修改后再入住。”
“你租的这个房子,你根本也没住,准确地说,你只住了三个晚上对吗?”曲朗微笑着说。
冯冶的脸上露出了惊异,他辩解说:“我是没住,因为我老婆还在跟我闹,我一时也就没出来,是住过几天吧,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是跟她闹得厉害的时候去的。”
曲朗拿出大量的视频播放给他看,说:“你自己看看,这里能住人吗?如果真的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为什么付了六个月的房租?还有,你在大年三十的时候做什么去了,二十八呢?今年没有阴历三十,也就是阴历春节的前三天,你是不是都在这个屋子里,你怎么解释?”
冯冶的头上冒汗了,他说:“三十的时候有朋友叫我去了外县,不信你们可以调查。”
曲朗让小宁给他一张纸,把二十九、三十还有初一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证明一一写清楚。
冯冶不高兴地看着几张白纸说:“我凭什么听你们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行踪?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待我?”
他一连串的提问让楚军都有点心慌。
曲朗不慌不忙地说:“冯冶,你给我老实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会无缘无故地找你吗?”
“你谁呀?你不是侦探吗?怎么装得挺像的,当上警察了?”冯冶的好脾气终于耗尽了,他不得不用这些外在的虚张声势来掩饰自己。
“我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用不用我给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