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明打了好几通电话,说有一个案子挺特殊的,不知道应不应该接,曲朗让他在电话里说,他说说不明白,曲朗说让他自己做主,他说做不了主……
曲朗哭笑不得,只好买了票赶了回来。
曲朗第二天直接来到工作室,他想听听这个案子怎么就连在电话里也说不清了。
王锡明早早就等在公司里,见了曲朗开门见山地说:“一开始我也感觉是一个普通的离婚案,女人几乎天天来,我说我们不接受离婚案的调查,但她说什么也不听,而且还天天要见你,我说你去了外地,她说什么也不信,我们也被她闹的实在没办法了。”
曲朗问:“什么样的人?她到底要做什么?”
王锡明无奈地摇头说:“普通一家庭妇女,虽然有些盛气凌人,但也没什么特别的,我问她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离婚,她都不肯说,还说什么见了你才行。”
“就因为这个?就把我给喊回来了?”曲朗不满意地说。
王锡明有些神秘地说:“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某银行副行长的太太。”
“那又怎样?”曲朗不解地问。
“这个事我征求夏队的意见了,本想你不在的时候让他打发算了,但夏队一听挺感兴趣的,这才让我一遍又一遍让你回来。”
曲朗被他的话气乐了,说:“整了半天你是拿了圣旨,难怪这么理直气壮。”
王锡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你好不容易得了空,想放松一下,我怎么敢打扰?我让夏队直接找你,他不肯,说他还不一定能把你叫回来,非让我出这个头不可。”
曲朗听了王锡明的话,心里踏实下来,就拿出给王锡明和白晓帆带来的礼物,白晓帆走过来,看是一条很漂亮的丝巾,就问在哪里买的?怎么这么会挑?
曲朗说是在一家宾馆的一楼里挑的,也是服务员帮的忙,白晓帆说他头上,肯定花了不少的冤枉银子。
曲朗什么也没说,看白晓帆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就轻松下来,他很怕白晓帆再孩子气的不理他。
曲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就给夏一航打了电话。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从来也不接离婚案的,你闹那样?”曲朗不客气地说。
夏一航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呀,感谢我还来不及呢,我告诉你,你要是私自调查,你们就是违法,你想,违法的事我能让你们干吗?但你们只要挂靠上我们,你就光明正大了。”
“什么意思?我可没听明白。”
“没明白就对了,我们现在正在展开对她老公,也就是要离婚的郑春梅的老公进行调查取证的时候,现在很多地方入不了手,你从侧面调查一下正好。”
曲朗不解地问:“这类案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了?”
夏一航斥责他说:“公、检、法,我们都是一家,谁有事不都是帮一把?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用正规手段做下调查,如果调查有了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一定要告诉我。”
曲朗才不理会他,说:“我才懒得搭理你呢,我就调查离婚案,与离婚无关的事,我一概不问。”
“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可不是好缠的,她原来在市计生委工作,是出了名的辣子,而且还不讲理。”
“不讲理的人能去计生委工作?”
“现在的计生委几乎无事可做了,都归了妇联了,你以为呢?在这样的单位里工作,要是讲理,还不天天气个半死?听说早几年她做计生工作的时候,可是下了狠茬子,把一帮不听话的超生者冶得服服帖帖的。”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曲朗觉得他有些幸灾乐祸。
“怎么了?不就是把你从首都叫了回来吗?你去北京有什么意思?谁也不认识,家里一滩子事,你能待踏实吗?”
“就你能,什么都得听你的。”
曲朗觉得现在的感觉真好,跟夏一航又恢复到了从前,前几个月因为梅娅娅的事,他们都变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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