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另一方面又……反正明明就是一个人,但就是对不上号。”
“付国良这一关你能过吗?”夏一航问。
曲朗轻松地说:“也许是在国外呆得久了,关于她于付国良,我真的没有一点心里负担,尤其是她并不是自己主动的,只是现在跟她在一起无法寻找回来过去的感觉,好像重新面对了一个,我们根本就无法动心的人。”
“那白晓帆呢?”夏一航认真地问。
曲朗也严肃地说:“对白晓帆的感觉太复杂了,原来以为她最爱的人是你,所以想也没往那方面想,但你结婚后,反倒没心情想了,有时感觉真的想把她娶了算了,她是一个特别得体又知性的女孩儿,好像也是哪里不对劲了,至少她对我没有一点她原来对你的感觉。”
夏一航刚结婚不久就有了深刻体会一样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但有了爱情的婚姻是不搞折腾的,我倒觉得有好感最好,两个人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客气挺好的,即长久又清净。”
“你们现在就是如此?”曲朗笑问。
“她?你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们在家的时候从来不会聊感情这类问题,都是工作上的事,这样反而更好了,对破案也好。”
曲朗看他说的如此认真,气得也笑了,说:“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绝配。”
曲朗说的恶狠狠的,把夏一航也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