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们收留回家,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为什么那么多人家的女人消失了没有人找?这不正说明了她们对这个社会来说就是负担,我是替大众解决负担的。”
曲朗实在听不下去了,接过电话问:“不管她们的现状怎么样,可那些孩子呢?你明明知道她们的孩子有百分之五十是有智障问题的,他们将对未来社会产生多么大的不好影响?这是什么?这是对社会最大的犯罪。”
“你少拿这些说事了,谁让那些人想买孩子了,这就是对他们的惩罚,你说我连这样的事都替你们想到了,你们不感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致我的罪名?太可笑了。”付国良声嘶力竭地喊到。
“你是谁?我们是谁,我们可是念了中国最好的公安大学的优秀生,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的意气风发?当年的誓言、理想都跑到哪里去了?你的教育大家梦呢?你不是要做世界上最伟大的教育家吗?
我现在真的不敢认识你了,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恶毒的想法?你为什么把自己掩饰得如此完美?还有,你说的更难过的事是什么?你叫我们俩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付国良得意的狂笑,说:“更难过的事,你们只能自己找了,告诉你们一点线索也可以,那些女人中也许有让你们出乎意外的。”
“到底是什么事?”曲朗有些不相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