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咱们俩,就喜欢说这些,我看创业上的艰难可不比咱们好到哪里去。”
付国良叹了一口气说:“难就难吧,能因为说就轻松一些了吗?我不喜欢说是因为你们无法解决我的困境,反而让咱们在一起的愉悦少了几分,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但你们不同了,你们俩现在是志同道合,而且很多案件还能串在一起,属于珠联璧合或者是一种催化剂的作用,让人羡慕。”
夏一航哈哈大笑起来说:“说起这个我道是真的有话说,他就是资本主义国家的产物,我不敢说他有多爱钱,但目的就是这一个,我不一样,我是有英雄情怀的,我的理想是铲除罪恶,还社会以光明。”
曲朗嘲笑他说:“好,你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你明天就申请别要工资了,国良,你是没看见,我去他的警队的时候,正赶上他脸红脖子粗地管领导要钱呢,那架式离英雄相差可不止十万八千里。”
夏一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不一样,我不是要吃饭吗?我的手下都不容易养家糊口的。”
很显然付国良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他冲曲朗说:“我觉得喜欢钱的人更让人放心。”他又冲夏一航说:“嘴上不喜欢钱,实际喜欢钱的人让人担心。”
“你少阴阳怪气了,在喜欢钱这一点上,咱们三个人你最甚。”夏一航说。
不知道夏一航的话是点到他的心疼了,还是他今天根本就不在状态上,付国良说:“这个你说的对,想一想咱们三个在大学的时候,虽然都是念的同一所学校,但我的条件与你们比起来真的是天壤之别,我能怎么办?”
“家庭只是一方面,个人努力也很重要,你不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曲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