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曲朗沉思着说:“这事可真有点太奇怪了,这么多的孩子被卖了出去,却没人报案丢孩子?既然源头是我市,怎么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呢?”
夏一航不高兴了,说:“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见呢,你说这些跟没说是不是一样?这个案件最糟糕的就是只有那么一个线索还断了。”
“你说的是那个姓陈的小子?”曲朗问。
付国良点头说:“对,就是他,我们刚掌握他是小头目后,他就自杀了,为此我们把专案组的人员都调查了一遍,没有一点结果,为了怕再次泄密,我们现在只剩下四个人了,但还是不行,刚有一点线索,只要你一调查,立刻就销声匿迹,好像他们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哥俩说得正欢,付国良不干了,他不满地说:“真拿你们没办法,你们俩要是说一些桃色的案件,让我开开眼也还好,说这些没边没际的事,是来喝酒的吗?原来……”
他一指曲朗说:“你没回来的时候,他还好一些,这回可好了,你俩是臭味相投了,本来就要好,得了,下次再吃饭的时候,我才不来呢,成了陪衬的了……”
曲朗与夏一航相视一笑,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气得付国良又给他们满了一杯,看着他俩喝下去,才算罢休。
“你最近怎么总是出差?每次回来还灰头土脸的?你不是在乡下又安了一个家?”夏一航冲着付国良说。
“你可算了吧,我不是跟你说我在乡下开垦了一片荒地吗?现在也算是成规模了,你家的菜少了我的功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