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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保星继续说:“没心思了,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我打算给你二十万,你要是能帮我查出真相,我给你五十万也中,钱对我现在没那么重要。”
曲朗拿着茶杯的手抖动了一下,这也太突然了,而且上一个案子他就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人家要了结的案子自己再翻过来吗?
曲朗决定好好劝劝老人家,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就算真的查明了真相又能怎样呢?不是在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吗?
于是曲朗轻声说:“老人家,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不是体制内的人,这么大的案子,我一个人是不能完成的,如果你有疑义,可以去办案的地方要求重新审理,并把你的证据带上。”
老汉摇了摇头说:“我就找你,有人跟我说了,你是办这类案子的专家,而且你与市局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听说你父亲……”
“田先生,我还是劝你节哀吧,女儿去了,你一定特别的伤心,但又能怎样呢?现在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曲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小心翼翼的,他很怕惹怒了失去女儿的老人。
田保星一直唯唯诺诺,甚至还有点窝窝囊囊,但听曲朗如此说,立刻反驳他说:“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反正我是不信她是这个死法。”
“为什么?”曲朗紧张的问,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有类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觉得里面有些事深不见底。
老汉静了静说:“我女儿应该不会参加樊董事长的婚前庆祝,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角色吗?再说了,她是一个特别内向的人。”
曲朗问:“你女儿有男朋友吗?”
老汉摊开两手说:“她什么也不跟我说,平时我们也不太来往,虽然离得不算太远,但她是个大忙人。”
“她是做什么的?”曲朗一时竟然忘记了。
“一家保安用品的服务员。”老汉说。
曲朗一下就想起来了,他在调查这个案件的时候,他一直没太在意田晶晶,此时觉得自己至少算是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