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彼此可以监督也可以相互照顾。
乔兰兰特别的热情,说她有照顾别人的经验,林曼蒂胆子越来越小,父亲死了,她整日惶惶不可终日,好像凶手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一样。
反观乔兰兰,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自己与这场戏没有一点瓜葛。
曲朗把应该去的、不应该去的都走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白晓帆洗好等着他。
曲朗让她先睡下吧。
白晓帆不放心地看着他,说我能帮你什么?
曲朗说自己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也许是杞人忧天吧,但愿自己的担心都是臆想出来的,明天,天放晴,警察进入,一切都安然无恙。
他就这么鼓励自己也说服白晓帆。
白晓帆这才躺下睡了,曲朗也觉得困意浓浓,想喝杯咖啡提提神,无奈,头脑还是有些沉。
他喝了一杯白晓帆给他准备的牛奶,实在挺不住,就也躺在了床上。
连日的调查,让他的神经高度紧张,到了夜晚,不管多乏,他都很难入睡,脑子里总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今天却有些例外。
曲朗躺下就觉得困意浓浓,他想看看手机上有没有夏一航的信息,果然有两条。
他想打开看看,实在太困了,手机刚放在床头柜上,人就睡着了。
就在他感觉刚刚睡后不久,突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曲朗吓的一激灵,本能坐了起来,白晓帆首先清醒过来,叫曲朗。
曲朗披衣的时候,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自己的担心到底还是应验了,嘴里叫了一声:不好,人就冲出去了。
他打开了门,门口是潘五岳的保镖。
他变了声地说:“不好了,潘总自杀了。”
曲朗连问也没顾得上问,赶紧冲进对面的屋子里。
白晓帆想也没想就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