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一旦累得过了头，就真的什么都想不了了。
身体的劳累大概真的会影响到其他方面的能力，比如……智商。
计菡对这个说法是相当不信的，她看着给出这个结论的乐茗，迟疑了好一会儿之后忍不住反驳：
“所以祖宗，你是想说，你以前这么忙的时候，智商也是不够用的？？？”
之前乐茗忙着的时候，那绝对比现在的奚冰梦忙上好几倍。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呐？
嘿嘿……
计菡笑得眯起了眼睛，揶揄的看着乐茗。
乐茗轻靠在沙发上，推心置腹的模样：“菡菡，你要知道，人与人是不同的……”
“就这么说吧，一个智商一百八的人，他就算因为体力下降而影响到了智商，最多也就降到一百五；”
“但是某些原本智商就只有个位数的人呢？她已经没有下降空间了你知道不？这种时候再降，那就是毁灭性打击了啊！”
“你觉得呢？是这个道理不？”
乐茗歪着头，嘴角还噙着笑，相当愉快的样子。
计菡：“……”
话都让你说了！
我还能说什么？！
计菡一手捂住心口，反复做着深呼吸。
不能想、不能和她怼……
自打奚冰梦出现之后，祖宗她的嘴巴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她不能凑过去挨怼！
计菡拍着自己的心口，转移话题：“祖宗，你面膜做好了没？该化妆了。”
今儿是乐茗拍封面的日子，她这会儿正在敷面膜。
乐茗看了眼时间，朝她伸出两根手指：“再两分钟，很快了。”
“好。”计菡点着头，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拿着一份文件默默翻看，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说起来也是有意思，你在这儿拍封面，楼下奚冰梦还在拼死拼活的上课。”
因为场地限制，杂志社借用了泰和娱乐的摄影棚来拍此次的封面。
乐茗这边倒是无所谓，泰和娱乐却整个公司都沸腾起来了——
乐茗哎！
自打她解约之后，除了董事会之外就根本见不到她的人影了啊！
而且她开董事会的时候从来都是坐着专属电梯来然后开完会直接走。
泰和娱乐这些员工们都多久没瞧见她了？！
说起来，甚是想念啊！
唔……也有可能不仅仅是想念，还可能是单纯的想要看看乐茗现在是什么模样，或者是蹭个热度。
蹭当红是基本操作啊！
他们做得简直不要太顺畅！
喏，乐茗今儿前脚刚进泰和娱乐，后脚就有闻风而来的记者们堵住了泰和娱乐的大门。
乐茗去到窗边，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轻笑出声。
“怎么了？”计菡被她笑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这阴恻恻的笑，计菡严重怀疑她又有了什么缺德主意！
乐茗的手指抵住冰凉的玻璃，她看着楼下的场面，轻声说：“菡菡，你看楼下的记者，像不像去年我去摇号那天的模样？”
计菡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也看了下去。
楼下的记者不少，加上这一模一样的背景，与一年前的那天出奇相似。
只是一年过去，记者们还是眼前的这些记者，而乐茗，已然不是昔日的那个花瓶了。
计菡的嘴角也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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